谁说不是呢,几人一脸羡艳……
将庾庆送回了钟府,眼睁睁看着庾庆进了钟府大门,一群小吏又在门口徘徊了一阵。
来回折腾的够呛,什么好处都没得到,都有些不甘心,然而又不好再登门,钟府的门没那么好进,门房不会把他们这些差役给放在眼里。
无奈之下只好作罢,只能暗骂晦气。
一群人刚骑着马出了小巷,在街道上出走了没多远,忽有人喊道:“几位官爷请稍候。”
几人回头一看,发现是钟府的管家带了两个人追来,看样子有好事,当即纷纷下马陪笑脸。
果然,李管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叠银票,一人发一张,“让诸位辛苦了,这是钟员外的一点心意,还望不要嫌弃。”
银票的面额是一百两一张的,一群小吏顿时两眼冒光,他们一年到头也拿不到这么多俸钱,这真是天大的喜钱了。
钟家这次的喜钱也确实给的重,首先是遇上了天大的喜事,其次是庾庆跑出去把列州会馆的人给瞎折腾了一趟。
“谢员外,谢李管家。”
一群人喜出望外,纷纷连连感谢不停,纷纷觉得不虚此行,一切不满皆烟消云散。
李管家笑问:“之前话没说完,不知我家公子和会馆那边可还要履行什么章程?”
精瘦汉子:“应该是没了,否则会让我们传话。我回去就帮您打听打听,真有什么,我立刻回头再跑一趟通知您一声便是。何况阿公子这几日不是要去会馆么,有事可顺带处理。”
之后双方一番客套,皆满意而归。
钟府内宅正厅,一张圆桌摆中间,木料暗红泛光,文简慧守在跟前坐,手里拿着文帖欣赏,两个女儿一左一右站在身后看。
杜肥把文帖带回来了,刚到钟员外手中没一会儿,便被夫人拿去了看。
“啧啧,你们看这大印鲜红的,这可是礼部加盖的大印,这六部盖给私人的印,就是不一样呵,看着都气派,寻常人家哪能有这东西,估计大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文简慧指着文帖翻来覆去的欣赏,嘴上也不停。
正和杜肥说话的钟员外听的牙疼,回头伸手道:“拿过来。”
文简慧:“哎呀,不是没见过么,让我多见识见识,放心吧,我会保管好的。”
你保管?钟员外两眼瞪大了几分,本想你看就看吧,现在立马不乐意了,几步过去,直接一把抽了回来,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你想什么呢?这不是你拿出去跟一帮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女人嘚瑟的东西。”
文简慧立马站起反驳,“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拿出去了?”
钟员外还能不知这些个女人之间是什么德行?懒得跟她扯,转身招呼上杜肥就走,去东院见庾庆。
文简慧气呼呼,不过今天这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脑子一转就走出了正厅,站在屋檐下招手,三下两下的把一群就近的下人给招了过来。
开口一句话就把一伙下人给镇住了,“姑爷考上会元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姑爷?”
一群下人面面相觑,一人问:“夫人,您说的姑爷是东院那位阿公子吗?”
文简慧:“那还能是谁?一科还能出几个会元不成?不是咱家姑爷,能在咱家东院住这么久吗?他和若辰打小就定了婚的,这次回京参试只是其一,试后和若辰完婚才是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