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鉴元斋大掌柜秦诀,铁妙青的父亲是他师父,这关系想必秦诀没必要说假。鉴元斋的手段我见识过,你们也听说了,杀人、下毒、胁迫之类的,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且有财势,根本不是我们能挡的,你们两个想跟人家抢女人,先掂量下后果,别说我事先没提醒你们。”
两位师兄的神色皆有些不自然。
不过南竹忽又道:“那个裘茂丰真的被策反了?”
庾庆:“哼,人就站在秦诀边上候命,你说呢?”
南竹唏嘘,“如此说来,铁妙青的丈夫只怕未必是无意中听到了消息,是人有心让他听到也不一定。”
系好包裹的庾庆愣了一下,稍琢磨后微微颔首,“你这么一说,时机上确实有问题,早不自尽晚不自尽,偏偏在铁妙青得到了火蟋蟀之后。完全有可能是秦诀这边接到了传讯,知道铁妙青已经得手,在无法掌握铁妙青动向之下,怕幽崖救好颜许,又不敢明着在幽角埠杀人,便采取手段逼死了颜许。”
南竹摇头道:“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个鉴元斋大掌柜确实有些可怕。”
庾庆将包裹往身上一背,“都是我们的猜测,也轮不到我们来管,人家也不会领情,走吧!”
“罢了!”南竹摆了摆手,放弃状,长叹,“唉,眼睁睁看着一弱女子遭人迫害,我真是于心不忍,非我们正派弟子所为。”
庾庆扭头便骂,“弱你大爷!眼还瞎着呢?你要鬼迷心窍到什么时候?谁弱女子?人家抹两滴泪就弱女子了?外面那两个女人都是玄级修为,你俩在人家面前就是个渣渣。我说你们吧,长的难看,修为差,没钱又没本事,还矫情的不行,人家凭什么看上你们?选你们她还不如选她那个师兄去,都给我醒醒吧!”
玄级修为?两位同时愣住,心中皆有些汗颜。
不过小师弟那话说的有够难听,两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南竹嗤了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还好意思说别人。”
牧傲铁也淡淡给了句,“无他,唯皮厚尔!”
庾庆惊咦,摊手道:“我怎么了?比你们强太多了好不好!长的玉树临风,一派之尊,文采风流,会试榜首,金榜一甲进士,金殿见过皇帝,京城做过大官,乃天下名士,你们两个乡巴佬能跟我比吗?
我是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我是不想那些个,我若想的话,什么女人不随便拿下,给个眼神寡妇就得春心荡漾,勾勾手指铁妙青就得投怀送抱,只要我愿意,她明年就得给我生俩儿子!”
“嗤,一年生俩儿子,你当是猪下崽呢?”
“她给我生双胞胎不行吗?”
“你行,你有种别在这里吹,去拿下给我们看看,真能勾勾手指就让她投怀送抱的话,我们两个跪下磕头喊掌门!”
“你以为我是你们两个老男人,见到女人就眼花?我是有节操的讲究人,我找的肯定是冰清玉洁、貌若天仙的黄花大闺女!”
“老十五,你别嘴硬,我们倒要看看你能找到什么样的女人……”
师兄弟之间嘴上互嘲不停,互相看不顺眼,手上收拾东西也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