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黑了,师兄弟二人绷不住了,终于再次出门,又到了庾庆房间门口敲门。
“老十五,你没死在里面吧?”
南竹拍门喊着。
庾庆的声音传出,“死胖子,瞎嚷嚷什么,骨头贱,有的歇反而皮痒痒了是吧?我再说一次,今天歇着,明天再出发!”
“得,没事,肯定活的好好的,走吧。”
一听里面话调,还能骂人,南竹就知平安无事,转身拉上牧傲铁走人。
牧傲铁:“两人差不多呆了一天一夜没出房间。”
南竹:“还用说吗?忘了我早前怎么说的,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迟早要出事,果不其然,肯定开荤了。老十五这畜牲,认识人家还不到十天呐,这也太快了吧?”
牧傲铁:“畜牲!”
两人出了房屋,走下台阶,站在驿站院子里仰望星辰,依然是唏嘘不已,同时也在嘀嘀咕咕担忧着什么……
次日大早,南、牧二人又来到了某人房间门口,南竹正要抬手敲门,嘎吱一声,门主动开了。
脸上挂着贱笑的庾庆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双手推开堵门的二人,“你们还挺早的。”
南竹呵道:“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早?”
庾庆径直从二人中间穿过,给了句,“先吃点东西,看看这里有什么吃的。”
南竹刚想说什么,又一愣,只见洗漱一新的乔且儿摘下了面纱,顶着一张容光焕发的美丽脸蛋,一见二人,脸上骤起红云,又飘到了耳根上,羞答答给人行礼了,并客气尊称道:“七哥,九哥。”
“呃?嗯…哦哦,好,你好。”
南竹被她这举动和称呼弄了个手足无措,一时竟被搞的有几分唯唯诺诺的样子,赶紧让开了路,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了。
“好。”牧傲铁简单回了句,也让开了些。
乔且儿旋即低了头,很不好意思的离开了,小碎步快速追上了庾庆。
反观庾庆,看他那走路的样子,简直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貌似要向全天下宣告,老子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了!
佳人到了边上,他顺手就去牵人家的手。
乔且儿可不习惯公然这样,赶紧缩了手,谁知庾大掌门不是一般的霸气,竟直接伸手搂了人家的腰肢往身边一揽。
乔且儿已经是很难为情了,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的行为更是想都不敢想,羞的银牙咬唇的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赶紧将人给推开了,并在庾庆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让他在公开场合老实点。
怔怔目送的两位师兄一脸的无语,南竹一把拍在了眼睛上,不忍直视,“辣眼睛呐。”
回头又问,“老九,你看,我没说错吧,叫咱们‘哥’了,一转眼就成弟妹了,这便宜弟妹来的快吧?”
牧傲铁沉声道:“有辱门风!”
“有辱门风的说法就算了,咱们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没办法拿这事指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