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领进来了一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和一名年轻的玉面男子,老少的长相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父子那种,且一看就透着贵气。
“朱公。”
“王兄。”
中年男人与朱轩互相拱手行礼,虽然都很客气,但从称呼上可以看出,来客姿态略低,朱轩淡笑的意味中也略带些许倨傲。
不过能这般登船客套的人,身份自然也不会太普通,也确实不普通。
来客名叫王雪堂,在锦国颇有地位,锦国十大灵植门派有其一席之地。不过相对于其它门派来说,根基上尚浅,对比其它九家只能算是新崛起的。能快速崛起,也只因背后有大靠山。
王雪堂的父亲,论辈分,是锦国司南府掌令的小表舅,算是地母的娘家人。
当年,随着地母的崛起,王家小表舅不甘平庸,也是个狠人,竟硬生生在灵米种植上插了一手。这杯羹可不是那么好分的,换了其他人早就被那些相关门派给弄垮了,然锦国各灵植门派畏惧地母,尽管地母并未打过招呼,也没人敢动王家小表舅。
有了钱,就想有势,为了巩固家业,王家小表舅竟也拉扯起了一个灵植门派,名为遮罗山。
如今的王雪堂正是遮罗山第二代掌门。
此时,客气后的王雪堂又回头招呼同来的年轻人,“问天,快来见过朱公。”
一身贵气,面相俊逸的年轻男子,立刻捧着一只长条匣子上前,“小侄拜见朱公。”
朱轩哦了声,“王兄,这就是令郎?”
“正是。”
“免礼免礼。”
王雪堂拿了儿子手上的匣子,转而双手奉上,“朱公,您要的东西,我总算是给您找到了。”
朱轩接过,只将匣子开出一道缝隙眯了眼,便立刻合上了,“有劳王兄,花了多少钱,说个数吧。”
王雪堂瞪眼,“你我之间谈钱的话,那我可就生气了。”
朱轩顿哈哈大笑,最终点头道:“好,那我就笑纳了。”话毕顺手将长匣子交给了一旁的齐多来,然后伸手邀请父子两个入座,让人上茶,脸上明显多了笑容。
宾主安坐好了后,朱轩颇显玩味的目光又落在了王问天的身上,“听说令郎看上了地母的弟子,正在议亲,不知亲事谈的如何?”
说到这事,王问天可谓一脸荣光。
其父王雪堂倒是颇显矜持道:“只是面见地母时提了一嘴,地母倒是开明,说她不管,说只要年轻人自己愿意,她便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