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无论男女,就希望培养一个有能力的人?
“女子参与科举,如若被查出,这岂不是欺君之罪?陈家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如此做,至少陈忠友不会应允。
去岁的科举途中被劫,如若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只是清理稍有能力的竞争者,得到陈家掌控权,也不是不可能。”
老徐一愣,从知晓这件事儿,就一直朝着陈九郎幼时,还有她的兄弟姐妹方面去调查。
按照周泽所说。
陈九郎本意从未想过参加科举,只是想要通过所谓的被劫,掌控陈家,这事儿似乎更说得通了。
不过真要是这样,那这个陈九郎是多么有心机。
“三元说的,可以说得通,只是这样一盘棋,似乎筹备的时间太长了,自幼就隐瞒性别,如此一个大家族,想要不为人知,真的难以想象。”
小白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在意,她从见到陈九郎,就带着浓浓的敌意,说不清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个人,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她是一个有奇遇的人,你之前不是说她通晓术法,我觉得不止如此,一个人上我们的船,明知道我们带着敌意,而且你、我、阿筝和小黑的能力都不俗,即便是高手,真要是动手也无法全身而退。
可你看看她做了什么,那样淡然,从容不迫,言语中带着十几岁少年的莽撞,甚至有些挑衅,可让人一点儿不厌烦,邀请上船更是一脸坦然,这个胆识,一般人做不到。”
周泽揉揉头,现在他真的很头疼,说实话他眼馋陈家。
整个大唐,几乎所有城镇都有陈家的生意,如此商业巨轮,经历数百年屹立不倒,这要是为己所用,不用多三年时间,即便是只有一成利润的宁王府,也将赚的钵满瓢满。
诱惑在前,对方身上还有重重疑点,周泽眯起眼。
“对于小鱼来说,鱼钩和鱼饵是致命的,但对于大鱼而言,做好充足准备和防范,即便吞了鱼钩,多吃点儿粗纤维,将鱼钩包裹住,我也要将鱼饵消化掉。
甚至,后面钓鱼的人,我也要牵扯出来,能吞一并吞掉,不能吞,那就见机行事,可能甩给他一个更大的鱼钩。”
小白脸上带着担忧,周泽的话不错,这一切是因为,周泽对陈家动心的缘故,面对这样的诱惑,以周泽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放过。
“这几天我也没闲着,顶记商号里面我感知过,里面不少高手,想要盯着不容易,不知是因为陈九郎被俘过,还是提防我们的缘故。”
周泽摆摆手,其实顶记商号里面怎样,他一点儿都不在意。
“没事,提防为主,再者我们给陈家铺货可不是免费的,银子拿到手没什么好担忧的,等这笔银子到账,在广元的酒厂也可以筹建了。
王十二已经建议李家大郎参与进来,这些都是生面孔,之后带一部分李家人,跟着先从南境的各个铺子开始,至少将各种产品介绍清楚,也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云鹤姑娘也可以方便带人着手。
至于之后的香皂,还有各种别的货物,我们不急着推出,等这些市场稳定了,再逐步推出,隔着一个月推出一样,总是让人有新鲜感,比一次性被提高审美来的更有效。”
小白跟着点头,云鹤那个姑娘是个有规矩的,别看风尘中长大,知进退,而且也珍惜得到的一切,更高兴能加入合江商会。
“行吧,那就谨慎一些,反正劝你放弃是不可能了。”
周泽揉揉小白的头,自从那天晚上,从宁王府回来,小白看向周泽的目光就不同了,周泽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认真跟她聊聊,毕竟老徐那句二百岁才成年,真的阻挡一切。
“行了,既然陈家没有异样,我们也撤了,这里让阿筝和刘向忠来负责就好,至于合江里面的配合,剩下的人也能操持。
刘成那里我们已经提醒,他们自然会注意陈家还有顶记商号,我想陈九郎找到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发现我们跟宁王府的关系。
至于她为何女扮男装,这个跟我们无关,毕竟有男子就喜好偷偷穿女子衣裙,而且以此为乐,这是个人行为,撤吧回去找王十二,他大婚之前,还有一件要事帮他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