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友,请坐。”
老翁来到屋内,坐到左侧上首位置,示意项央坐到另一边,完了让这些女孩子一字排开,像是现代选秀一样展现风情。
“这些都是我南乡闵家姿色最出众的后辈女子,你看中了哪一个?直接和老朽明说。
或者你都看上了,我也可做主,将她们全部嫁给你。”
项央有些懵逼,从开始到现在,他就不清楚这老头到底要干什么,尤其是现在他还做出这番举动,简直是出人意料,就算招婿也没有这样的吧。
“怎么?不明白?那天河边一别,我对你项央可谓是好奇至极,特别派人搜集了你的消息。
出身很低,这不要紧,但你足够优秀,这就很关键,当我南乡闵家的女婿,以你的潜力和武功,我担保比霍怀安那个小子走的还要远。”
“长者说笑了,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况且我并没有成婚的打算,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项央脸色有些僵硬,虽然他也自认为很优秀,但也没到能被人抢的地步吧?或者是这老头要利用他做一些事情?
“你们先退下。”
老翁让那些闵家女离开,屋内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却缓和不少。
“你能看出我南乡屠牲刀法的底蕴,也能以这个年纪接的下我斩出的一刀,很不容易,这份天资,我也只见过两位。
一位是庄家的庄哀,他成名时我尚且是一介顽童,但两家人无不将之奉若天神,当成我们离开南乡的希望,可惜他很早就失踪,是死是生,至今也不清楚。
还有一位,是和我一辈的一个奇才,纵观一生,我连他的影子也看不到,他叫楚狂生。”
前一位庄哀,项央是近来才知道,后一个楚狂生则是大名鼎鼎,纵横一州,更是获得狂刀称号的先天强者,可惜也久不曾涉足江湖,很多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
“我说这些,是向你讲明,你的天资很强,可能是我这数十年来看到的第三个可能让我们南乡解脱的人。
不过这个秘密很大,在你还不是我闵家人的情况下,我不能向你说明。”
这老头说话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很明显,只要项央娶了他闵家的女儿,那么就是一家人,可以将之后的秘密和盘托出,目的也就了然了。
不过项央可没那个闲工夫和他瞎扯淡,娶谁都是娶,项央不在乎,但想把他绑在闵家,或者说南乡,那是万万不可能。
“其实前辈不说,我也知道一二,你们闵庄两族久居南乡,就是为了守护一柄邪刀,或者严格说来,是想将邪刀掌控,不知我说的可对?”
项央将自己从洪泰一伙人得知的情报说出,屋子里霎时间一片安静,连浮沉在空气中的光芒也变得黯淡下来。
一向和蔼的老翁脸色突变,如碧海一般的眼珠渐渐被红色侵染,此等大秘如何被外人得知?项央也是其中一个觊觎邪刀的人?
一股邪恶无比的气息从老翁的身上散发,明明就是一个人,项央却感觉那是一柄缠绕着无数冤魂的邪刀。
“前辈稍安勿躁,上次河边一刀,您已经是勉强维系,眼下还是不要动用真气的好。”
项央嘴唇吐出一句话,声音蕴含一股刚强威严的神韵,少林狮子吼,正宗佛门武学,破邪那是看家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