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一家子,还不能放在那里了,只能先抓了再说,否则的话,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长春躬身道:“回爷的话,小的是觉得,抓了之后,仔细审审,说不得,这四个人嘴里,总能问出点什么来。”
安北王眯了眯眼,抬头看向门外,思忖了半刻才道:“长春,那些人都看住了吗?”
长春内心凛了凛,当即答道:“回爷的话,都看着呢,一个也走不脱。”
“账呢?”
“账也在,随时能拿出来。”
“庄子呢?”
“都盯紧了。”
“好,长春听令。”
“是,小的在。”
“你这会子即刻启程,去城外护卫营,命,一半暗卫,天黑之前,全数进城,看住安北王府,兔子进笼之前,不得任动,等兔子进了笼子,哼……”
安北王说着看了眼长秋道:“你盯着那佛堂,有了动静,就让人送信给长春,长春一刻也不得耽误,拿了我的腰牌,请了那三位爷中随便哪位,跟你去佛堂。怎么说,你自家应当明白。然后,一定要把另外两位爷都请到佛堂里。”
“事发之后,长夏主持,另一半暗卫,把涉及盗卖军粮之事诸人,尽皆抓了。”
“是,小的明白。”
“明卫除了遣去送那群纨绔回家的,其余分三路,把那三处庄子悄悄儿给我围死。等隔壁府里完事,请那三位爷,一人一路,除了长冬,你们一人陪一路,都给本王抄了。先查清数字,都封在庄子里再说。”
长春长夏长秋齐声应了诺。安北王再看向长冬道:“关人审人的事儿,尽数交给你,务必审个清楚明白!”
长冬应了诺,又有些迟疑问道:“爷,那位,到时候,放哪里?”
安北王眯了眯眼道:“她喜欢那佛堂,往后,就在那处终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