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镇恶道:“大师,您说笑了,我就是一个瞎子,如何能够窥探你?”
老和尚一愣,不由又挠了挠头,疑惑道:“小施主说的有理,瞎子怎么偷窥呢?况且以你现在的功力,显然还未达到以气机锁定他人的境界,自然也不可能是气机锁定,但刚才你身上的气息也的确是突然散乱了一阵,奇怪,奇怪。”
柯镇恶道:“可能是刚刚做了个噩梦的缘故吧!”
老和尚不明所以,也只能点头称是。
这时朱聪已经检查过了南希仁和韩小莹的状况,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便走了出来搭话。
老和尚刚才正写一篇易经缩骨的法门,写道一半,此时见朱聪也出来了,便道:“你们自便,我进屋写!”
朱聪知道老和尚屋中并没有桌凳,便道:“屋中又没有桌椅,如何方便,再说天色这么晚,大师在外面借着月光书写都恐伤了眼睛,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老和尚道:“正写了一半,怕明天忘了!”
柯镇恶道:“那还是我们到一边去,你就在这写吧。”
老和尚闻言,谢道:“那就谢过施主了!”,便又接着坐下来书写。
朱聪扶着柯镇恶,去到水缸边,打了些水,漱了漱口,洗了洗脸,不过夜深人静,便也没有多聊,各自又盘膝坐下开始修炼静功。
柯镇恶计算好了位置,距离桌子正好八米远,开启心眼刚好看到老和尚的经书。
老和尚刚写了百余字,便又感觉到了窥视,一转头,看到柯镇恶正五心向天,盘腿打坐,并且是背对着自己,不可能看到自己,心中暗呼邪门,手中的笔便停在那里,不往下写了。
柯镇恶看完这一页上写了一半的汉字,见老和尚停笔不写,便赶紧关闭了心眼。
老和尚发现窥视突然消失,又等了一阵,便又开始下笔。
柯镇恶耳朵一动,知道老和尚又在书写,等了两个呼吸,便又打开了心眼,见老和尚果然又写了四十多个小字。
只是没等他通读,老和尚便又突然停笔。回头看了一眼柯镇恶,见他还是端坐不动,而那股被窥视感尤在。
老和尚吹干了书册上的墨水,将经书合上,说什么也不再继续写了。
柯镇恶暗道不值,原来老和尚早已将《九阳神功》的正文写完,这两天正在补充一些内力运用的小窍门,比如缩骨功、游墙术之类,没什么攻击性,却很有意思的功夫。
刚才那篇缩骨功,老和尚写了三分之二,便因为柯镇恶的窥探,停笔不写了,柯镇恶虽然将所写的百余字看完,但功夫并不完整,时间一久还会遗忘,实在得不偿失。
况且偷窥之时,他还无所觉,等到此刻他又有些自责起来,怪自己不该觊觎他人之物!
第二日天亮,七怪中除了韩小莹,其余人都已经醒来。
老和尚将韩小莹的情况说了,大伙儿也都放下关心,只留张阿生在一旁照看。其余人便到院中开始每日的修炼。
老和尚便在一旁看着,看到朱聪自创的空空拳时,不由暗暗称赞其手法巧妙竟不在自己的天山折梅手之下,只是劲力不足,配合的身法也不够灵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