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慌!我之前怎么教你们的?每逢大事有静气!泰山崩于顶不变色!待会事成之后自己下去领了三十混元棍!”
混元棍乃是仿制县衙水火棍,只是威力比那水火棍要差了一些,但是族中寻常拓脉境甲士碰上了也顶不住,皮开肉绽都是小事,往往都是骨断筋折要在床上休养许久。
平日里这些甲士听到这惩罚早就变了颜色,此刻却完全不关心,慌乱无比的冲入房间,直接跪下颤声道:
“家主!”
“被包围了……”
“门外被人包围了!”
“都是县衙里的军士,一个个都身披重甲,重弩,为首的……”这甲士话音未落,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在,号角声骤然响起,楼外楼便被人从外部攻破,大门轰然倒塌,楼外楼这象征着齐家权利和威严的建筑,此刻被人粗暴撕打碎,只见身披重甲的军士瞬间鱼贯而入,将四周正惊慌失措的族中私兵包围,同时一个个手持重弩,正对着楼外楼正厅。
一道粗犷中带着一丝不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洒家樊哙奉县尊大人之命,前来捉拿叛贼齐大临、齐雄、齐二三人前去复命,敢有阻拦者,统统格杀勿论!但有藏匿者,统统并罪处理!所有人都听好了,给老子搜!”
“叛贼齐大临三人意图谋反,涉杀朝廷武童生,利用朝廷官吏,勾结邪教徒,罪不可赦!里面的人给老子听着,谁也不准走!”
那甲士此刻方才颤抖着说完:“为首的正是军将樊哙!他带人将这里都围了个水泄不通,根本……根本走不脱了啊!”
齐大临顿时面色涨得通红,只觉得脸都被人打肿了,刚刚还想着要贿赂对方,对方立马就杀上门来了,但是他终究城府惊人,从正厅中优容走出,面色也由血红变得平静下来,只是袖子里死死握拳的双手透露出心中愤懑。
“樊军将,这意图谋反,涉杀朝廷武童生,利用朝廷官吏,勾结邪教徒罪名从何而来?”
“某好歹也是朝廷武秀才,怎么会如此不智?”他从容笑道,“这三项大罪某怎么也担待不起啊!以某之见,定然是有人使了离间计,陷害了齐某,还请樊军将回去上禀县尊大人,这一切都是误会,还请县尊大人明察!某愿意跟随将军前往县衙申辩!”
樊哙掏了掏耳朵,看了一眼对方,嗤笑一声,吐了口痰不屑道:“齐大临,你的管家齐二已经落网,统统都交代了,你勾结的主簿陈崖也已经被捉拿归案,那五十名齐家死士也被某拿下了,你就不要指望去见县尊大人了,某正是奉了县尊之命而来!”
什么?!
樊哙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在齐大临耳畔,整个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只觉得魂儿都飘了出来。
“来人!给洒家拿下!”齐大临猛地一挥手道!
“你敢!”齐大临双拳颤抖,猛地回过神来,再也忍不住,怒吼道,一身气血喷涌而出,滚滚而来。
“胆敢抗命?”樊哙顿时狞笑道,身上气息同样喷涌而出!
一瞬间,整个楼外楼都被磅礴气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