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女修发出了古怪的笑声,她用那难听的声音说:
“居然还有人说我有天赋,真是让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对,我是惹过人,我本是云火洞的弟子。
云火洞,你知道吧?”
“嗯。”
老四点了点头,说:
“淮东府那边一个小宗门,门下二十七人,掌门云火道人是个练气境巅峰修士,据说突破就在最近几年了。
那云火道人,是你师父?”
“嗯。”
女修低下头,不想让老四看到她的表情,她低声说:
“曾经是。”
“说说吧。”
老四回忆着江夏“劝说”人的过程,手指放在了腰间的大口径左轮枪上。
这把武器,同样是老板离开的时候,交给他的。
他知道老板很喜欢这把枪,便能猜到,老板把这霸气优雅的枪交给他,是对他的一种看重。
他说:
“说说你的故事,就当是咱们互相了解,你也可以不说,我们直入主题。”
“没什么好说的。”
那寒酸的女修撇了撇嘴,说:
“我是盐池郡人,父母都是手艺人,爷爷还做过凤鸣国的军中制器大将,那云火道人在我小时候,便将我收入门。
他大概也是觉得我有‘天赋’,便想培养我成宗门炼器师。
后来我和他闹翻了,就出走了。
成了散修,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偶尔靠做点法器谋生,这次听说墨霜山招弟子,就想去碰碰运气。
但,你也看到了,我运气不好。
我的运气...
一向不好。”
说到最后,这女修的声音低沉的很。
显然也是个失意人。
“你很狡猾啊。”
老四跟着江夏见过世面,怎么可能被这一席避重就轻的话唬住,他大声问到: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又是为什么和云火道人闹翻的?”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又问这些做什么!”
那女修也不客气起来,这似乎是她的禁忌。
她大声喊到:
“我不想说!现在就放我走!我没兴趣为你们工作!”
“憨憨!”
老四更不客气,当即对憨憨喊了句。
后者站起身,前踏一步,一手扎着鸡腿,一把扣住那试图挣扎的女修的脖颈,将她整个人如提小鸡子一样,提到了老四眼前。
双脚离体。
让这个个头只有一米六的女修在空中疯狂踢腿。
憨憨这货,面对人族修士时,总会唯唯诺诺,但如果只是抓个人,他还是能做到的。
老四哼了一声,上前一步,扣住那女修的衣领,左臂用力,撕啦一声,把那女修的寒酸长裙整个扯了下来。
下一瞬,老四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这女人身上,缠满了绷带,显然到处都是伤口。
还不是那种自然受伤的伤疤,明显就是被人故意弄出来的,有烫伤,有撕裂伤,有刀刃捅出的伤口。
最可怕的是,老四将那些绷带也割断后,愕然看到,在她胸前,那本该是女性象征的地方,被人用利器硬生生划出了一个豁口。
饶是老四见过大风大浪,这一瞬也被这伤口弄的瞪大了眼睛。
很难想象。
眼前这个女修,到底遭受过什么样的非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