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下子想了很多,白芷觉得暂时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接着她看了一眼不远处桌子上云景的那幅画转移话题道:“实不相瞒,邢老板他们能抓到那个可疑人物,还是得到了云公子的提醒呢”
“我的提醒?我提醒了什么?”云景茫然道。
笑了笑,白芷说:“云公子在那幅画上,画了一个人在和天上盘旋的雄鹰沟通,邢老板看到后起疑了疑心,这才有了抓住可疑之人的举动,可不就是云公子提醒嘛,希望情况不要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吧”
“额,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只是将自己看到的画面画下来而已,没想那么多”,云景愕然道。
听了这话,白芷顿时捂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波涛汹涌,她那宽松的粗布衣服下还是很有料的……
她之所以笑,是因为想到了罗争那句话,云景压根就不懂自己的画,他只是个画画的。
出于本能的被白芷胸前的波动吸引了一下目光,云景赶紧移开视线问:“白姑娘笑什么?”
“没,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情”,白芷留意到云景的目光顿时面带羞意的摆摆手道。
云景:“……”
有多高兴?你在这儿跟我玩儿梗呢。
话说练武的女孩子,那里太大很多时候会不会是累赘啊?有机会找人问问,至于找谁问,以后有机会再说……
两人说着话,不久后云景就把白芷带来的东西吃完了,比狗舔的还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处于‘只要哥哥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的心态,白芷见云景吃得点滴不剩,顿时就觉得云景一定是一个节约顾家的好男人。
换个丑的,估摸着就要得个饭桶的评价了。
她主动帮忙收拾碗筷,道:“对了云公子,你那幅画准备如何处理?”
“你说画啊,我都和邢大哥说好了,画好之后优先卖给他”云景笑道。
白芷却说:“可邢老板说云公子你这幅画太好,他恐怕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云景:“……”
自己的画有那么好吗?不是,邢广宁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我都画好了,结果你不要了,那我费那个劲儿干啥?
“他真那么说?”云景想了想问。
他的初衷是把纤夫的苦累画面画下来,让更多的人看到,让人们了解底层的不易,动恻隐之心的人不需要多,哪怕偶然有那么几个,也能变相达到帮助底层人士的目的。
结果邢广宁不要,若是砸自己手里的话,自己才认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