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说不通也可以不讲道理。
江寒现在粉碎真空的境界，他如果想，可以随意变化成世界上最帅的少年，也可以变成最美的少女。
可以变成石头，可以变成空气，变成龙，变成蛇。
可以变作世界上最璀璨的钻石，也能变作众人脚下踩过的泥土。
什么都可以变化。
精神方面，想要修成圣者，更是要经历入定，胎息，坐忘的境界。
坐忘的境界中，本身就有忘形这一忘记自身形体的修炼过程。
所以这样境界的江寒，早已不是一个普通人了，他可以看破佛门所说的六贼，不再执着于色相。
当然，他也可以不看破，继续执着。
因为有时，刻意的不执着，也可以看做是一种执着。
总之，现在的江寒，早就不会对一具有点特殊的他我的性别，有什么在意的地方了。
亚雷斯塔也好，娅蕾丝塔也罢，他看重的是这具他我能够给自己带来位格上的提升。
另外，如果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乐趣，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
明白江寒的想法，亚雷斯塔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丁点的尴尬。
只要江寒不是特意控制降临到某一具体的他我中，那么这些他我在江寒的控制之余，也会有一点独属于自己的特别想法和思考。
毕竟，修成真神，圣者，粉碎真空，真体的是江寒的本体，又不是他这个名为亚雷斯塔的他我。
不过这些思考和想法，也不能左右什么。
亚雷斯塔，仅仅是被点化过的他我而已。
他自己的意识和想法，也都不过是虚假的。
很快，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此时，鲁恩王国廷根市，一间略显老旧的公寓住宅内。
枪声响起，但因为某种神秘因素的影响。
枪声没有传播到街上去，甚至连周围的邻居和其他房间内居住的家人也没有发现。
克莱恩莫雷蒂的头上就多了一个大窟窿，大血洞，几乎将他的半个头盖骨都要掀飞了。
克莱恩直接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尸体。
然而没多久，这具尸体头上的血洞就开始蠕动。
那些脑浆子和鲜血都在自动聚合在一起。
当克莱恩莫雷蒂，或者说穿越而来的周瑞明再次苏醒的时候。
他的脑袋上，只剩下一个略显烧焦痕迹伤口，留在太阳穴附近，而且这些伤害，也正在慢慢愈合中。
而此时此刻，注意到莫雷蒂这一变化的，除了黑夜女神之外，就只有太空外的江寒了。
实际上，黑夜女神也许比江寒，更先一步察觉到莫雷蒂的变化。
原著中，诡秘之主第一章的章节名，就叫绯红。
而黑夜女神的尊名中，就说了她是绯红之主，隐秘之母。
这是原著中某种隐秘的暗示。
而黑夜女神本身对源堡就有关注，毕竟末日将近，只有有人晋级诡秘之主或者上帝，才能够阻止末日的到来。
在末日降临下，哪怕是真神都不可以幸免。
所以，周瑞明的降临，甚至本身就有黑夜女神的布置在里面。
江寒也是在那声枪声响起之后，才关注到克莱恩的存在的。
在这之前，他并没有太用心去寻找克莱恩的踪迹。
周瑞明穿越了，差不多任务也要发布了吧
江寒心中刚刚闪过这个想回空间的声音就立刻传来了
轮回者任务分配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