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来到客堂看到皇甫坚寿后连忙抱拳道:“让兄长久等了!小弟刚才正在习武,所以换了身衣服才出来见兄长,还望兄长见谅。”
王景看着皇甫坚寿本人,发现皇甫坚寿跟他记忆中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无妨!是为兄不打招呼自来,耽误贤弟习武才是。听说贤弟前些日子出事,为兄却因家中事给牵绊住所以没能及时来看望贤弟,还望贤弟勿怪。”
“兄长说哪里话!事出突然,这怎么怪得着兄长?兄长能够在百忙中前来看望小弟,小弟不胜荣幸!”
“呵呵,贤弟客气了。贤弟,既然你没事为兄便放心了!为兄顺手给你带了点补品,你好好补补身子,千万别留下病根!为兄这边还有要事要去处理,就不打扰了。”
皇甫坚寿说完便起身离去,王景连忙相送:“兄长何事如此着急?却连口水都来不及喝?”
皇甫坚寿闻言停下脚步看向王景叹道:“贤弟有所不知,我父跟董相向来不对头,董相欲对我父不利,我这是准备亲自前往拜见董相,向董相求情放过我父。”
王景凝眉看着皇甫坚寿:“原来如此,我相信兄长一定可以打动董相,让董相放了伯父。”
“唉!但愿吧!董相已经不是之前的董相,但无论如何我也要救我父的。贤弟多保重,告辞!”
王景脑子飞快运转,他想到历史上皇甫坚寿所为后便连忙道:“兄长稍等!”
皇甫坚寿闻言停下脚步看向王景。
王景看着皇甫坚寿的眼睛正色道:“兄长,皇甫伯父与董相的积怨已深,你万万不可私下里相求董相,一定要趁着董相举办宴会时再求情。这样有着旁人在一旁帮腔,董相面子上也抹不开,方可成事。”
皇甫坚寿闻言双眼一亮:“贤弟一席话令为兄茅塞顿开!”
皇甫坚寿说完便转身离去,王景则回去继续习武。
不几天便传出皇甫坚寿在董卓宴席上为其父皇甫嵩求情,皇甫坚寿说的声泪俱下,与会的人都感于皇甫坚寿的孝心一起向董卓求情,董卓这才下令免了皇甫嵩的死罪,放了皇甫嵩。
救出皇甫嵩后,皇甫坚寿回想事情的前后,意识到自己虽然大了王景十多岁,但是却不如王景聪慧。若非王景提醒自己,他很可能把事情办砸而害了父亲的性命。
皇甫坚寿意识到这点后,顿觉自己能力平平,只是个普通人的料,加上救父的事情让他看到了世事不易,皇甫坚寿于是决定回乡里隐居,默默过完余生。
王景跟着王越习练了半个月武艺后,时间到了十一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王景找到下朝回家的王允:“父亲,孩儿真心想拜王越师傅为师,还望父亲成全孩儿。”
王越的本领王景经过这半个月的学习更加清楚,那叫一个高深莫测!加上这些天对时局的亲身了解,王景更是坚定了拜师王越的想法。
王景深知自己如果想改变自己的人生,就必须依靠王越,他年后才可以出仕为官。眼下只有跟王越搞好师徒关系,将来才能让王越成为自己的依靠。
若问王景穿越这一个多月来的切身感受是什么?那就是没有安全感!丝毫没有安全感!
王景几乎每天都能够听到董卓和他麾下的西凉兵作恶事件,王景切身感受到什么叫草菅人命!什么叫身不由己!所以王景决定自己的命运必须由自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