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估计早就看出张饱饱“人傻钱多”的本质,都在变着法的哄骗张饱饱。
过去他不在也就算了。
如今他来了,这笔帐就不能这么算了,甚至还要让对方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临近中午,众人起床。
“我今天要和小朱去进酒,你就在店里休息吧。”张饱饱对齐辰说道。
“我也陪你去吧,多个人也多个帮手。”齐辰说道。
“齐哥昨天忙得那么晚,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朱一俊说道,“李老板今天是免费派车来接我们,车上可能还有别人,估计坐不下咱们这么多人。”
他不想让齐辰跟着,昨天就发现一个问题,自从齐辰来了后,张饱饱拿什么主意似乎都要问问齐辰,她对自己的发小很是信任,甚至有点依赖的成分。
“是啊。”张饱饱走到齐辰近前,关切道:“昨天后半夜才睡,你又不喜欢睡懒觉,还是再睡会儿吧。”
齐辰想了想,“那好吧,那你们快去快回,有事情打电话。”
张饱饱点点头,就和朱一俊出门了。
只是他们刚走没一会儿,齐辰也跟着出门了。
他此时穿着昨天新买的帽衫,将帽子戴上,有种神秘特工的感觉。
张饱饱和朱一俊出了街口,就坐上了一辆中型货运车。
货运车只有司机一个人,并不像朱一俊所说的坐不下。
货运车开始向着郊区缓缓驶动。
张饱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本来好看的柳叶眉显得十分忧愁。
现在她的心情就像是在火上翻烤的青蛙,看着手机银行卡上余额不断的减少,却没有任何办法。
不去进货,酒吧没有酒卖。
去进货,只能亏损更大。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很多时候,她都想关店了之。
但她不能接受爷爷的失望。
爷爷为了她创业,把自己住的房子都卖了,如今还在出租房里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临老了还要颠沛流离,这都是为了自己啊。
甚至还怕父母和舅舅说他惯着自己,更是不让任何人来看他,总是说自己很忙,偶尔还要装作旅游。
只有自己知道爷爷过得其实很辛苦,平时连肉都舍不得吃,想方设法省下钱来,贴补自己的酒吧。
张饱饱想到这里内心一阵的酸楚,明亮如晨星的眼睛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但她用力的眨巴几下眼睛,不让眼泪掉出来,更不想让外人看到她的脆弱。
而坐在后排的朱一俊,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奸笑。
李老板的仓库位于城北的仓库区,由于地理位置偏僻,租金低廉,市里面大部分企业都把仓库放在了这里。
货车很快就来到一间仓库门前停下。
“老板,你先在车上等一下,我先去找李老板,看他在办公室还是其他货舱。”朱一俊不由分说,直接下车快步向着仓库跑去。
张饱饱不疑有它,站在货车边上,情绪低落的踢着地上的石子。
进入仓库办公室的朱一俊,神情一变,激动的说道:“李老板,那个小娘们来了,就在门外。”
一位胖胖的中年油腻男坐在黑皮实木的老板椅上,他小小眼睛露出商人特有的狡诈之色,“那就让她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