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刃点头立刻飞奔进公堂将拿着锄头的青年拉出公堂。
“放开我,我要为我表妹一家报仇,我要杀了这狗官!”青年挣扎不休。
锦曜高声道:“早听说破家县令、灭门知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楚县令可比知府还要厉害,不过人家是草原贵族,不把大炎国百姓当人也十分正常。”
百姓们听后愤怒不已。
有些挽着菜篮子看热闹的百姓将菜叶丢进公堂:“狗官,咱们要找花将军去搜你家的后院,看看是不是有小娘子尸体!”
“草原野人该死!”
楚大闻站起身气得哆嗦道:“反了你们这群贱民,在公堂挑衅滋事乃是大罪,若是你们再不离开,本官将你们通通抓起来严加惩治!”
锦曜微笑道:“是时候该咱们出场了。”
羽刃闻言立刻发出信号让等在边镇外面的一百精兵进城。
锦曜走进公堂鼓掌:“楚大人好大的官威,楚大人莫非要将今日围观的百姓全部屠杀干净?其中也包括自己的妻儿?”
“本官就知道是你搞鬼!”楚大闻用吃人一样的眼神瞪着锦曜。
锦曜挑眉道:“楚大人何出此言?明明是楚夫人楚大风大义灭亲揭发你是草原安插在边镇的奸细和你做的泯灭人性之事,虽说楚大人被妻告被子告乃是奇事,但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楚大人不会因为牵扯到自己就不受理此案吧?”
“本官办案岂有你说话的份,本官告诉你,跳梁小丑只能蹦跶一时却不能蹦跶一世,眼看你这几日风光无限,却不知你早已大祸临头!”楚大闻瞪着锦曜阴狠道。
锦曜无视楚大闻的威胁扬声道:“自古文武不相干,但事有轻重缓急,边镇出了一个草原奸细当县令,若是不立刻审理此案恐怕会酿成大祸,奸细身份已明,他若是狗急跳墙不知会做出何等恶事,若是他还有厉害的同党在北方庇护他,很可能恶人最后仍然逍遥法外,所以,我现在问问大伙的民意,此等恶徒该不该审?”
“该审!”
“都到这时候分什么文不文武武不武的?不能让草原奸细逃了才是正经!”
“此案牵扯到军国大事自然和北军有关,花将军作为封号大将军为何不能审奸细案?”
锦曜微笑道:“既然大伙觉得该审,那我就替大伙审一审,羽刃,去楚县令家给我彻彻底底仔仔细细地搜!若是有想去见证的百姓也可同去。”
“锦曜你敢?你没有圣旨擅自搜朝廷命官的府邸你这是想谋反?”楚大闻脸色涨红大声道。
锦曜勾唇邪笑道:“为国抓贼人人有责,为国办案人人可办,特殊案件为了不延误办案时机自该特殊办理。”
楚大闻急得脑子一阵一阵发晕,眼看着又要晕过去。
楚大闻用力掐自己大腿一下让自己清醒,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晕。
楚大闻挥手道:“锦曜目无王法准备擅闯朝廷官员府邸,给我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衙役们一个个低头装作听不见。
有几个和楚大闻同流合污的衙役倒是面色焦急想阻止锦曜,只是锦曜被十几个军士保护着他们又能干什么?
楚大闻瞪着楚夫人恨声道:“夫人啊夫人,你可知你只需再等待一点时间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为夫早就想好惩治锦曜的办法,你为何如此糊涂?你为何要这么做?”
楚夫人嘴唇动动不知该说什么,若是她不这么做,锦曜带管事和大风滴血验亲怎么办?他们娘两到时肯定会被千刀万剐。
要怪只怪你一个男人生不出儿子!
楚大闻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上面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