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弟子终于见到你了,弟子好想你。”
就在此时,尚如兹突然骑着马风一般冲到房子银身边。
尚如兹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满是激动心酸喊道:“老师……”
房子银见到尚如兹挂着完美微笑的面容倒是显得真实许多。
“如兹,快起来,你怎么到这来了?老师不是说有空去看你。”房子银扶起尚如兹。
尚如兹站起身含泪道:“老师对弟子恩重如山,老师来北方弟子岂敢不来拜会?世人岂非要戳着弟子的脊梁骨骂弟子不敬老师?最重要的是,弟子着实太想念老师……”
房子银拍拍尚如兹手臂:“老师知道你在北方受苦了,放心,有老师在,还轮不到别人欺辱你。”
“弟子没用,劳老师一把年纪为弟子操心,弟子实在无颜。”尚如兹摇头道。
房子银叹气道:“怪不得你,只怪世道黑暗小人作祟。”
锦曜撇撇嘴:“这两个家伙含沙射影在说谁?”
羽刃嘀咕道:“傻子也知道在说你。”
锦曜冷笑,原本以为这什么大儒是花不柔的启蒙老师他想着对人客气点,结果这老不死的明显看他不顺眼,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锦曜凑到花不柔耳边嘀咕道:“我瞧这大儒对你也没什么真心来此就为算计你,干脆连他一起轰走。”
花不柔压低声音道:“世人皆讲究尊师重道,我堂堂北军之主,启蒙老师来见我,我却不让人进北军大营把人赶走,世人将如何看我?”
锦曜撇嘴,道理他知道,花不柔作为北军之主做事要有章法讲道理,若是想更上一层楼,那更要注重声誉。
否则那些有才能有傲气的人谁愿意投靠花不柔?
锦曜摸着下巴眼珠滴溜溜转,琢磨着怎么对付房子银这些家伙。
花不柔此时上前对房子银三请四请,邀请神净、鹿澈、归去然、尚如兹四人一起进入北军大营,房子银才笑眯眯答应。
锦曜理所当然也要跟着进北军大营。
谈风源拦住锦曜:“别忘了,没有花将军的命令,你不得进入北军大营。”
锦曜立刻眼巴巴拉住花不柔的衣袖:“他们都能进去?我不能进?”
花不柔勾唇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进入北军大营?”
锦曜知晓自己说是未婚夫花不柔肯定不理自己。
锦曜眼珠滴溜溜一转:“虽然我只是在军田院种田,但我为北军立下不少功劳,抓住楚大闻这个草原奸细的事我就不说了,单凭我为北军要来军粮军饷这事我进入北军大营吃顿饭都不行?怎么着我也算是北军内部人员?”
房子银勾唇道:“你这乡野小子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莫要以为你干的那些荒唐事无人知晓,单凭你没有朝廷任命冒当边镇县令这件事,朝廷就可以治你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