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心存对白玉萧剑的惊艳,眼底闪过一抹令人入心的坚定,落入正走到门口处的墨北眼里,迟钝了墨北的脚步。
“...”
以至于当北堂墨将白玉萧剑收回同时,抬头瞬间对上了期盼已久的目光,激动自心底衍生,幸福到冒泡的感觉在北堂墨眼前闪现无数小星星,脱口而出。
“墨北!陌陌!Baby!哈利啊!!!”
墨北被北堂墨一连串怪异称呼叫了个彻底,面上忍俊不禁也不忘向北堂墨行了个阔别已久的伏地跪拜大礼。
“庄主!”
“哎哟!别拜别拜!死了再拜!”
北堂墨无心之语愣得墨北浑身一僵,让作扶的北堂墨跟着一愣,忙抬手打了打嘴巴,念及墨北的伤势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身上有伤不用拜,再说就咱俩那关系顶多抱拳成兄弟就可以了!”
“抱拳?称兄弟...”
“呃...”
墨北瞧着北堂墨摇头晃脑找措词的呆萌样,只觉熟悉的额角抽疼感再次充盈感官,令墨北忍俊不禁间无奈的摇了摇头。
果然是自家庄主,寻常人模仿不来,再傻再槑再口不择言对他来说都只能惯着,所幸由着北堂墨扶起自己坐倒椅子上,念及北堂墨就今日在比武台上创下的胜局,墨北依着北堂墨方才所言,朝北堂墨抱了抱拳道。
“庄主,今日大展风姿不差当年啊”
墨北发自内心的赞叹令北堂墨不好意思的抬手捞了捞头,双眸笑得如同夜空中弦月,睁开亦是皓洁光明,瞧得墨北嘴角不经扬起笑容,两人目光触碰相视而笑。
“嘿嘿...”
北堂墨寻着墨北眼底不加掩饰的敬重,呡了呡唇,低头瞟过颈脖上的白牙坠,抬头看向同样发现自己颈脖上白牙坠的墨北,伸手取下白牙坠递到墨北眼前,就着墨北诧异目光中将白牙坠放到墨北掌心。
“我今日险胜也有墨北的一份功劳,多亏了墨北一路相伴相助,让我在无数次想要放弃时重燃希望,而今比武已经结束,这串白牙坠也该物归原主了”
“庄...”
墨北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白牙坠,抬头对上北堂墨充盈笑意的眸子,忽而眉宇紧蹙成团,启齿道:“庄主这是什么意思?”
“啊?”
北堂墨一愣,观得墨北脸上浮现从未显露的慌乱,心下一沉带动脑中神经一绷,一把抓住墨北的手道:“别误会,我不是嫌弃它...”
“嫌弃?”
“不...不是,我不可能嫌弃你给的任何东西,只是此物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它对你而言的重要性,既然是你的心爱之物,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怎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呢?”
“...”
“再说了你现在已经回到我身边了,难不成你这是准备给我个白牙坠,然后撒腿跑路?”
一通解释下来,墨北面上沉重不仅没少,反而还让北堂墨心里连连膈应,不经显得有些惊慌失措起来,正准备着再来一次时便见墨北将白牙坠放回自己手里,而后收紧自己的握住白牙的五指,一字一字对自己郑重道。
“庄主一世为墨北主子,则世世皆是”
“...”
“庄主既知此物为我的心爱之物,当明我将此物交给庄主,也代表我将自己的命一起放到了世子手中”
“墨北...”
“庄主莫怕,你只管往前走,只要墨北在就不允许有人欺负庄主,除非从墨北尸体上踏过去”
墨北认真的神态衬上如同宿命交接的誓言落入北堂墨耳中,掀起北堂墨眸底泪光,如果这世间除了让人生死相许的爱,那最值得珍藏的便是墨北给予自己生死交付的义。
北堂墨吸了吸鼻子,憋回眸中眼泪看向墨北,接上墨北眼中的坚定重重的点了下头,启齿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