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无法匹敌她家兔子,但最起码不昧良心不背道义,生的希望非死不能体会。
与其让这些走投无路的女子被迫卖身窑子,不如由她尽其所能相护生存。
北堂墨思已至此重重一拍桌子,震得古思远沉思间险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抬头对上北堂墨电光炯炯的双眸,下意识噎了噎口水,再看北堂墨一拍自己肩膀,一脸义薄云天的豪情壮志。
“你放心!”
“...”
“只要姑娘愿意来,我绝不强迫!强逼!强卖!”
“...”
“我不仅要让他们有家可归有钱可赚,若是姑娘们遇见两情相悦的俊才公子,我还送房送车包三金!”
“车?”
“呃...马车...”
“难道你不觉得这也是济世救人的另辟途径吗?”
古思远听懂了北堂墨话中深意,不经将北堂墨再次认真打量了番,想不到傻狍子居然还有这等悲天怜人的心怀。
倒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可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要实现那得需大把银子支撑才行。
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倒不是不愿意支援,毕竟此乃功德一件,就是要让他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金子,他手头还是有点紧张,他又不是贺君诚财大气粗,没有整个西屿作为后盾。
古思远想着抬头看了两眼北堂墨,低头呡了呡唇,盘算起自己的全部家当,沉了口气道。
“想法挺好,我可以入股,就是...”
“就是啥?”
北堂墨闻得古思远话中转机,立刻来了精神,挪动椅子朝古思远身边挤了挤。
惹得古思远瞧着北堂墨那猴急的傻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替自个儿的荷包默三秒钟。
“即便我古思远捐出所有,可能...”
“没事!包我身上!”
北堂墨豪横的拍了拍胸脯,在她看来只要古思远愿意出手已经是仗义相助。
更何况古思远都说了捐出所有,就足以证明古思远入股的决心,这谈生意找伙伴又不是打家劫舍,她可不能太过。
再说她还有金主兔子,而金蝉那身迅速暴富的本事加上古思远妙手回春的医术。
若是巧言善语引得宾客满堂的魏言书能回来,岂不是如虎添翼?要赚回本还难吗?
不难!怕是亏本都难!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启动资金,看样子今晚自己无论如何都深度挖掘下兔子的家产。
除此以外镇店之宝很关键,北堂墨脑中灵光一闪冒出帝梓潇,那贪财的绝顶美色一定得同流合污!
这花楼生意都在晚上,她要想顺利偷溜出庄必须得找个帮手打掩护,否则被兔子误会非得一记惊雷劈傻自己不可,届时别说赚钱,自己这酒楼想留全尸都难。
再者北堂墨也确实不想惹苍穹不高兴,只琢磨着待他日尘埃落定,她再同苍穹好好解释,想来苍穹也不会斥责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