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瞧见秋清砚秋清砚连续吐了好几口血,颇有几分心惊胆颤,可娇娇一时不习惯主动去对人嘘寒问暖,却又不能将人置之不理。
于是,娇娇眉头蹙了下,满脸担忧的问秋清砚,“你怎么了?”
秋清砚没理娇娇,闭目。
置之不理的结果是秋清砚血液逆流而上,秋清砚吐血吐的更厉害了。
娇娇怀疑秋清砚吃了自己亲手做的东西才出事的,毕竟,目前,秋清砚没干过别的。
还真应了那句早上做的东西,中午吃,下午就该走了。
基于秋清砚现在是个病人,娇娇面对秋清砚的抗拒,娇娇难得的还升起了愧疚。
说着,秋清砚又吐了一口血,寻常时候,娇娇该埋怨这凡人脆皮,这一回,娇娇觉得许真的是自己的过失,于是娇娇不敢吭一声,便用着老母亲的目色静静的看着秋清砚。
僵持许久,娇娇心平气和的开口,“你可能需要我帮忙。”
秋清砚整张脸白得毫无血色,如冰山上的一树雪莲,
秋清砚在娇娇看来时来不及掩饰眸子闪过寒光,秋清砚舌尖舔干唇角血迹,秋清砚缓慢的低头,捂着剧烈疼痛的心口,秋清砚便扯出嘲讽的笑:“谢谢你。”
娇娇面对秋清砚这冷淡淡的声音也不介意,伸岀手便搭在秋清砚握的青筋暴起的手腕,结果,娇娇这半吊水的庸医,诊了半天没有诊治出个所以然,娇娇只好照例的问,“你现在哪里难受,怎么个难受法。”
秋清砚看了娇娇一眼,秋清砚痛苦地一时辨识不出娇娇的模样,良久,秋清砚费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痛。”
娇娇紧抿着嘴唇,放慢了声音道:“还有呢?”
秋清砚深吸一口气,松了手指,晕死过去了。
娇娇渡灵力给秋清砚,秋清砚没有反应。
娇娇一时救不了秋清砚,便封印了秋清砚的神识,减轻秋清砚的痛苦。
娇娇转了半圈,将剩下的野菜拿出来,忍着难受,仔细嚼了一口,很好,没有反应。
娇娇再看野菜,很好,是娇娇认识的寻常的野菜。
娇娇只好求助书灵,“你可有什么法子,”娇娇又问,“你可知秋清砚怎么了。”
娇娇指尖捏着衣袂发白,小心翼翼的试探秋清砚的呼吸。
良久,娇娇迟迟未动,又不自信的问,“秋清砚不会误食了什么毒草吧。”
娇娇吞咽口水,继续问,“书中没有这段吧。”
不等书灵回答,娇娇又自问自答,
“完了,我就说了吧,我天生注孤生的命,不适合历劫。”
书灵终于开口:“我是书灵。”
换言之,不是医修。
“我很少生病的。”娇娇辩解。
换言之,她不需要会医理。
娇娇抿着嘴唇,“不过,我可以带秋清砚去治病。”
书灵:“呆够两天,才能岀去。”
说到娇娇不懂的领域,娇娇费解了,“去哪里,找谁医治。”
秋清砚躺着的样子非常的安详,就如同死了一般,呼吸都微不可及,娇娇暗暗的有些着急,生怕的就把自己一不小心把秋清砚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