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又沉了下去,娇娇多少都有些疲倦,目光定在不知名的角落,便开始有些半梦半醒的,偷着懒打着瞌睡。
一阵奇怪的声音将娇娇吵醒,娇娇半眯着眼睛,朝着声音的源头望了过去。
娇娇只见着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人,贼眉鼠眼的在自己的笼子外头看着自己。
娇娇还没有开口便听的那黑衣人问道,“你们是谁?”
“嗯?”娇娇正想开口呢,没想到便被这人抢了台词。
可娇娇一听他说你们,又不由左右的看了一下,看到近在咫尺还有一个人,娇娇瞪大了眼睛,秋清砚跟没事人一般的坐在她后面,娇娇甚至都不知道秋清砚是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
娇娇压下了心底的疑惑,转头勾勾地看着让一个不伦不类的黑衣人。“你又是谁?”
白落看到他们精神还不错,又打开了一个笼子,进来的时候不还不忘左右的张望一声,然后叹了一口气,“我是来救你们的人,趁着他没有犯成大错。”
“你来的太晚了,大错已经酿成了。”
秋清砚非常平静的指着里头的一个笼子里堆积着骷髅头。
“看见没有,这些人已经死了很久了,而且还是被折磨至死的。”
娇娇看到白落拿着钥匙进来,看着他将自己扶起来的时候,目光定格在白落的手上,娇娇没有想到在这个情况下还有友军,这种感觉很稀奇。
白落扶着娇娇站起来的时候,娇娇还有意的将身子晃动了一下,看起来无比的虚弱。
果然,娇娇看到白落的眼神更加的愧疚了。
白落看到了这些新鲜的骷髅头,心情异常的沉重,扯下了面具之后,便朝着他们两个拱手,“抱歉,找了很久没有找到阵眼,让你们受苦了。”
娇娇听到了白落的话,不由奇怪的看着白落,娇娇用眼神示意秋清砚,“阵眼不就在那败落的院子里吗?难道是寻常人看不见吗?”
秋清砚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娇娇走出笼子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回头看着笼子正中央的位置,然后说道,“还有几个人。”
娇娇指挥着白落就像那一个大道士的时候,大道士的气还没有喘匀,关住大道士的笼子忽然之间就碎了。
娇娇看着空气中飘来的粉末,忽然的意识到原来大道是挂在那里,是因为这笼子里头的能量就是从大道士身上剥夺了出来的。
白落似乎比在场的各位更清楚这个阵法的厉害,白落的脸色白了又白,忽然之间抓紧了娇娇的手臂,“走,快走!”
娇娇意识到了白落或许无比了解不这个阵法的人,娇娇跟着白落出逃的时候,不由得问道“你认识布阵之人?”
白落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些人没来得及跑出门口就都被埋在了土堆里,一群黑衣人冒了出来,将他们重新的扣押进去。
娇娇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想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守护人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娇娇眼睁睁的看着一袭白衣的男子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从自己的身边经过。
身着着月白衫的男子姗姗来迟,白轸看着白落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
白轸毫无芥蒂地同白落额了额首,打声招呼,便淡淡的说道,“师弟,很久不见。”
白落眼底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抿了抿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白轸挥了挥手,“既然你放跑了别人,那么你就代替他们吧。”
白轸这么说着,便冷眼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将白落整个人都给贴得紧紧密密,然后放到了一个升降台,给升到最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