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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郊区的朝阳山上有一处独特的景色,那山上有一对巨石,高高耸立在长满了矮灌木的山顶。
两个几丈高的宽大厚实黄土色石脊梁立在那,显出这座和大家一样的,低矮的圆球山有了独特风景。
这巨石远处瞧更像两个相偎依的恋人,太阳下两个相依的巨石,很像头抵着头,悄声说话的人。
也许是太过陡立,也许是上面无法建立什么修行茅屋,目前还没有人试着爬上去的唯一,在风雨里傻白甜的巨石人。
也不知被谁先发起了话题,说这巨石有仙灵,能预知两情相悦,还是两情相克的传言。
一时间,这里就有了人来人往,巨石也有了烟火气。
久了,巨石就被很多人传颂成了试情石。
山就有名了,更多灵验的事情被满山的情窦泡泡围绕,成了流光溢彩的云朵。
山顶处试情石在劫难逃的被罩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线绳。
这些神奇还被一些来过的,已经成功的婚配适宜俊男靓女们更大肆宣扬。
文明就从这些人口里产生,然后就有了人心里的敬仰。
一些对爱情充满幻想的人会带些零食,以看风景为理由,到这里悄悄的许愿。
这些人的年龄大都是在三十多岁,都是些在相亲的队伍里挑来挑去的人。
而这挑来挑去的大多也都是人家剩下的,我不是,我是来看风景的。
我是来看风景的,我这样说你肯定不信。
因为我刚刚又失恋了,我和他恋爱了三年,长长短短的计算起来有五年了,因为分手的那段时间不能算。
我是因为你,才学会了恋爱和失恋。
你说,来这里的人都是想要结婚的,和恋爱没有一毛的关系。
这我信,那些有资格谈恋爱的都还在上学,只有我们这些剩人才会为了香火,不得已屈贵降价的自寻死路。
你一边下雨一边滔滔不绝的骂了我,说我明明长了一张天使的脸,说出来的话都是母夜叉的。
默默的擦去你口里下的雨水,我哭出来了声的说:“那你娶我好了,反正我们也都是青梅竹马之交,还是不分性别的故人。”
每次我喊出这句话,你都转过去身,一副弃我而去的样子。
我和你是在一个医院里出生的,一个产房里共患难的被抱来抱去的欣赏。
我们好的恨不得在医院里就以牙还牙的搂抱在一起,尽管那时还没有牙齿长出来。
两家人因为衣着得体,都说着违心的话,什么叫你家暖暖好,是小棉袄,我家良良将来还得养家糊口。
什么你家良良好,将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家暖暖就会哭的丫头片子。
哦,我是夏暖,你是江良。
嘿嘿,这么个有个性的名字,还是那些把我们翻来滚去的大佬们给起的。
后来这些大佬居然把我们出生的脚丫印给调换了,说什么将来可以预备个亲家玩玩。
人呀,说话总是不好好的分析,一时兴起的话题当然也不作数的,特别是,你家搬走了以后。
听人家说,你家破产了,你还没有念完书就去当兵了,还是最远的边疆。
我们这头的大佬一改往日的风采,在我面前再也没有你家人名字和消息,他们好像忘了什么似的。
在我大学还没毕业时,给我介绍一清水的性别男,面带桃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