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知嘴角抽了抽,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稍纵即逝的尴尬,但很快又露出了惭愧。
“对不起,是我混蛋辜负了你,但我们仍然可以做朋友,只要你愿意。”
“去你妈的。”
倪妥妥骂了声,懒得听他废话,调头就走。
很狗shi的故事……
温言知,原隔壁市首富温真义的独子,海心孤儿院就是他们家开的。
倪妥妥还没离开孤儿院就认识了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之后就莫名跟他在一起了,简直羡煞旁人的爱情。
直到大一的时候,有次聚会,温言知和倪安安喝多了,两人酒后滚了床单。
事后倪安安哭得要死不活,梨花带雨。
温言知为了所谓的男人的责任,第二天就跟她分了手,之后和倪安安光明正大的交往。
后来大概是因为温言知觉得没脸见人吧,没多久就带着倪安安一起出国了,倪妥妥自己一个人留在国内生活。
虽然时隔了几年,倪妥妥每每回想起那天,在酒店里看到这对狗男女光条条的样子,还是觉得恶心到想吐。
尤其是见到这两人,她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得走快点才行……
见她走得如此决绝,温言知心里有股无名的痛楚冒了出来,快步跟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妥妥,你别这样、”
“放手!”倪妥妥冷着脸,抬眸瞪了过去。
那双犀利又陌生的眼神,吓愣了温言知,不由衷的松开了她的手。
倪妥妥嫌弃地拍打刚刚被他碰到的地方,一边自言自语:“靠,我昨天刚买的新外套,这要怎么洗,看来只能扔掉了……”
温言知讨好地说:“不如我给你买件新的?”
“用不着!”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倪安安的声音:“姐姐,你们在聊什么呢?”
妈呀,白莲花回来了,快跑!
怕眼睛被这对狗男女玷污,倪妥妥赶紧走人。
倪安安急道:“姐姐,你等一下,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说!”
鬼才稀罕!
倪妥妥反而加快了脚步……
倪安安无奈快步跟上去,一边说:“言知刚拿到双博士学位,过几天也要继承家业了,到时我们还会公开订婚的消息,我希望姐姐能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这朵白莲花,是在向她炫耀吗?
切,不就是放狠话,谁怕谁!
倪妥妥陡然止步,转身看向气喘吁吁的倪安安,以及还没跟上来的温言知。
她咧嘴一笑:“可以啊,不过到时候安安你记得化个漂亮点的妆,你上镜挺丑的。”
倪安安:“……”
倪妥妥想了想,又补了一刀:“啊,对了,记得胸垫厚点,不然你这么瘦,穿裙子也不会好看哦。”
倪安安:“……”
“我还有事,先走咯。”
倪妥妥调皮的笑笑,转身离去。
倪安安咬了咬唇,顿时两眼泪汪汪的,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温言知马上安慰她:“妥妥从小嘴巴就很毒,你别放在心上,她的话不用理。”
倪安安委屈巴巴地说:“我知道,可是姐姐她好像越来越疏远我了,言知,我看到姐姐这样好难过,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错,她从小性格就这样,我都受不了她,你也别想太多,先回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