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傻缺,一个自以为聪明做了坏事天衣无缝,其实早就被人看穿和知晓的蠢货。
与这种人计较实在是降低自己的智商与档次,这日子过的实在太无聊了,还有啥手段尽管来吧,让姑奶奶看看你们能使出什么花样来。
这边季冬晨暗搓搓的期待着,江卫红和李春燕能整出啥名堂来对付自己,九月六号这天,忙碌的秋收开始了。
先收水稻,再收高粱,九月十十三号,季冬晨的三哥季树民转业,带着媳妇孩子回来了,果然轰动了整个季家屯,但是由于正是秋收忙碌的时候,大家都没有那闲工夫串门打听啥的。
季冬晨也只是当天晚上下工后,给三哥家提了一篮子蔬菜过去。
三嫂随军后,在那边也没有工作,所以她家的三个女儿、两个儿子的户口都跟着三嫂,还是乡下户口。
而三哥这次转业回来去县里工作,户口要直接转到县城吃商品粮,在没有分房或者在县里买房的情况下,三嫂与几个孩子都要在乡下生活。
季树民要到来年年后才能去县城工作,还有四个多月,所以,他在回来的第二天就下地干活参加抢收了,三嫂和几个孩子因为赶了四、五天的路实在太累,就没有着急跟着下地干活。
十五号这天,是季冬晨老妈百天的日子,二哥一家并没有回来,嫁到几十里外的大姐可能因为秋收太忙也没回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当了二十几年兵,老妈走时都没来得及赶回来见上一面,铁骨铮铮、高大硬朗的季树民跪在老妈的坟前泣不成声,眼泪横流,鼻涕都快流进嘴里了。
但是大家都被他的伤感所感染,就连季冬晨都红了眼眶,不仅仅是老妈对原身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放心不下,也有她自己十分想念现代的家人和啥时候能吃饱饭的哀怨脑回路思想。
九月二十七号,收获大豆已经进入了尾声。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一辆拉满大豆秧的马车,车上的大豆突然倾斜,尖厉的大豆秧直接大片的扎在马屁股和那背上。
马匹受到惊吓和身上传来的疼痛,直接仰蹄子尥蹶子,不受控制发了疯般在地里狂奔。
而负责赶车的齐大驴根本反应不过来,一下子就从车缘上给扥(den四声)了下来,好巧不巧的一只脚挂在了马匹两边架着的木头内侧的绳子上,整个人倒挂在车缘,他现在只能勾着身子,双手用力拽着绳子不让自己的头着地,如果一但头着地,那么地上大片收割大豆留下的根刺就会划破他的脑袋,到时哪还有命在啊!
“哎呀我滴妈呀,大家快躲开,马受到惊吓发毛了。”
周围正在忙活的人见此早就吓的不轻,人们的大喊、大叫声,刺激得那匹马拉着着车跑的更快,咋眼间就跑出好远一段距离。
“大家快救人啊,齐大驴挂车缘上了”
“我滴老天爷呀,这可咋整,追不上啊!在说这谁敢上呀,那不得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