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我所用,还要给我制造麻烦,那就灭掉吧。
这句话的意思很浅显,可正因为浅显却显得那般冷酷。
久菜花子自问,她是做不到的。
不由心生寒意。
经历这种事情,若对方是一个老成的卑鄙小人,久菜花子也不会感到奇怪,可一切的始作俑者,都只是个孩子啊。
“不用感觉惊奇,这就是忍者的世界,不论是我还是其他人,就连雨之国的领导人,号称半神的半藏,他们与我的区别也只在于年长我一点。”
久菜花子叹口气:“只是感觉有点接受不了。”
“面孔和做法的违和吗?”
“应该是吧。”
“把我当成和你同龄的人来看就好。”
“一方你明明很小。”
“很小。”上原一方眼角跳了跳,总感觉对方意有所指。
久菜花子尴尬的笑了笑,忍界也有荤段子,过去她也听过不少,也知道说的话容易引起误会,转移话题道:“一方为什么不把那名日向忍者的白眼摘下来呢?那可是特殊的血继限界,要是能研发出一点秘密,对我们有大用的。”
上原一方做过不少类型的奇葩实验,久菜花子是知情者,没有理由面对白眼这种至宝,对方会不心动。
“那是日向分家的人,白眼拿来无用。”
“分家?”
“你不知道?日向分家从小就会被下一种名叫笼中鸟的咒印,笼中鸟可以保护白眼的秘密不外泄,拿到被下笼中鸟咒印的白眼根本无用。”上原一方解释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就是被下笼中鸟的分家从此生命都掌控在宗家手中,不能背叛,没有自由。”
“是不是感到很可笑?堂堂木叶大族,族规竟会区别对待族人。分家的人也真是可悲,没有人进行反抗,哪怕不为自己,只为了孩子也好,但没有人去抗争,所有人都选择认命,接受了被安排好的傀儡命运,也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
“他们的自由被限制,更不能背叛,根本就做不到。”久菜花子据理力争,现在的她和被种笼中鸟的日向分家,没有丝毫的区别。
“遵从以往的**教条,从小便接受来自父母的奴隶思想,他们当然不可能做到。”上原一方冷哼一声,并不同情日向分家的遭遇。
所有分家人都憎恨宗家,但他们是怎么做的?
一边全心全意的为宗家做事,一边背地里说宗家的坏话,真正为自己的自由抗争过吗?
而一些接受事实的分家人,在自家孩子诞下后,更是将屈服思想从小根种在他们的脑海,这样反复,日向宗家把牢通知地位不是没有缘由的。
久菜花子没有说话,现在的话题已经敏感起来,默认才是最好的做法。
“不用沉默,我们之间的关系与日向宗家和分家并没有区别,你心中怎么想我并不在意,骂我恨我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因为有些事情必须要宣泄出来才好,憋在内心会出毛病的。”
“植入你体内的傀儡只是个保险,我不会用它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我不会管,前提是我交给你的任务不能消极怠工,不要做出背叛我有损我利益的事情就可以,某种层面来说,我还是很仁慈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上下级,更不如说是合作伙伴,但是我们的合作关系被上了一层锁,而这把锁只有我能打开。”
“这么说就有点虚伪了,可相处这么长时间,我这个人你还是了解的,不用想太多,老实做事就好了。”
“当然,我也很乐意你做出反抗,争取自己的自由。”
“但你要做好一旦失败,可能承受酷刑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