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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被他们抛下的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同情可能会有一点,但绝无愧疚。
“我没能力保护他们。”风声,将少年的回答传入梁祯的耳朵。
从此,梁祯记住了这句话。
追兵们很快就解决了道路堵塞的问题,策马追了上来。他们的马,速度可能并不如少年胯下的白厮,却超过另外的三匹健马,因为,他们的呼喝声,渐渐清晰起来。
少年突然转过身,“咻”一支长箭脱离弓弦,擦着梁祯的左脸颊飞了过去。
“喂!你好歹看着点啊!”梁祯后知后觉地往右边倒去,差点没有因惊吓而坠马,可那张嘴,却仍不忘抗议道。
“跟我后面。”少年忽然勒转马头,策马直冲追兵而去,只冷冷地甩给梁祯一句话。
梁祯赶忙扔掉驮马的缰绳,打马往回跑。可坐骑刚起步,梁祯便觉得重心突然前倾,整个人差点儿从马头上翻过去。
去,竟然是个斜坡!
原来,他们早在不知不觉之间,冲上了一座小山坡,现在正要居高临下地冲击位于山下的追兵!
梁祯深吸一口气,正要按照以前的经验,双眼盯紧一个目标,直扑他而去,却突然看见,原本跑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竟不见了踪影,只剩那白厮,在孤独地奔驰。
人呢?梁祯大吃一惊,正想细细搜寻,余光却看见,山下的追兵,已是齐齐松开了弓弦!
去,不带这样玩的!梁祯大吃一惊,赶忙伏倒在马背上,他可没穿甲胄,只要被射中,基本就是一个对眼穿,而按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对眼穿,就意味着死亡。
别射中!千万别射中!梁祯絮絮叨叨地祈祷着,这是他在这几个月来,头一次对死亡产生感觉——深深的恐惧,非常的厌恶。因为,现在的他,刚获得了与一个女孩独处的机会,而且这个女孩,颇令他心动。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整整一世人了,他可不要在现在死了。
祈祷归祈祷,正事还是要干的,当梁祯嗅到一大股臭味时,他突然从马背上挺起身子,弯刀拦腰劈去,然后也不管劈中与否,又挥刀砍向下一个目标。
只听得刀剑齐鸣,只看得火花四溅,双方已是擦身而过。
黑齿影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弓着腰骑在马背上,喘息还未定,便开口问:“怎么样?”
“好……”
梁祯第二只字还没有说出口,黑齿影寒便策马而去,因为,剩下的追兵已经开始回转马头。如果不能给他们强有力的压迫感,他们将会再次选择放箭,而不是与对手进行肉搏。
马战就是这样,高强度、快节奏,直到有一方因兵员死尽而失败,或是因精气耗尽而溃退。
梁祯横下一条心,刀锋凌厉,只攻不守,没想到,却真的被他第二次冲过了敌阵。两人直冲到山脚下,方才止步回马,可这一次,他们的对手却没有回头,而是消失在马蹄扬起的烟尘之中。
“就这?”梁祯不禁失笑。
“唔……”身侧的黑齿影寒却是头一低,用手捂着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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