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就秦彦没出来,李淳风心凉了半截。
他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忍住悲痛的李淳风,眼眶越来越热。
秦彦不会有事的!
“掌柜,你这个客栈有没有后门,我去那边找找。”
李淳风还不死心,他不觉得秦彦会死,肯定是出去了。
掌柜看他脸色,也不好说这么大火什么都烧没了,只能安慰人说:“你去找找看,或者半夜出去了,我们也看不到。”
“嗯,掌柜,要是我师兄回来了,你就和他说我出来了,让他不要乱走。”李淳风谢过掌柜后,不顾身上湿透的在天色微白的大街上找人。
客栈失火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小镇,最后还寻人不见的李淳风,哭丧着脸坐在河边的台阶上发愣。
秦彦这一觉睡得太沉,沉得让他自己都怀疑有问题。
“喝!”猛然睁开眼的秦彦,眼睛对上床顶的帐子,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客栈里。
迅速撑起身子的秦彦,环视了一眼所在的地方。
一间窗户封死的小屋。
只有一张床和一个马桶。
因为看不出是什么地方,秦彦跳下床对着紧闭的门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听到他的声音,门缝里忽然暗了暗。
似乎有人从缝隙里窥探自己,秦彦眯起眼,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应该是去通报了吧。”秦彦不太确定的道。
不过约莫一盏茶后,封闭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官员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
来者已过不惑之年,面庞方正,鬓角和长须花白。
他见了秦彦,一脸狐疑:“就是你这个小道士给了县令一道黄符?”
“是和不是,与你有关系么。”秦彦呵呵了声,挑眉看向来者。
“呦呵,小道士脾气还挺冲。”男人身后的侍卫豁地从腰上抽出配刀,刀背挺直,刃口寒光凛凛。
侍卫手腕一转就将佩刀抵在了秦彦脖子上:“我家节度使大人和县令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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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屁孩来掺和,他一个酸腐文官,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该吃吃苦头!”
来人杀气腾腾。
哦,原来是当地的节度使啊。
秦彦淡淡瞥了一眼脖子上的长刀,毫不畏惧的笑了起来。
他本来就生的十分俊朗,加上年纪小,总给人一种羸弱的错觉。
侍卫也以为自己亮刀,能吓唬这个修了点道术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怎知道这人竟然不怕!
节度使疑惑道:“小道士,你笑什么。”
“笑可笑之人,还能笑什么,节度使说县令做了不该做的事,我还想问是什么事让你恨上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官。”
他不卑不亢的抬起脖子,根本不怕他架着的刀是否会取走自己的向上人头。
更加疑惑的节度使直接把刀刃移了移。
冰冷的刀尖落在皮肤上,谁都会下破胆立刻跪地求饶的。
“你要知道,你的命在我手里。”
他威胁道。
原先节度使设局引入县令入圈套,不料县令非但没中招还差点让他自己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