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中和谭缜不得已把张觉带出来,数落他的罪状,张觉大骂宋人不容人讲话,王安中和谭缜于是杀了张觉,包了他的头颅送给了金人。
燕京投降的将领和常胜军都流下了眼泪。郭药师自己说:“如果来索要药师又当怎么样呢?”从此以后,降将及军卒军心涣散都解体了。到了金人攻伐宋国的时候,竟然以接纳平州的叛军为借口,引出来后面的靖康之耻。
高宠一得到张觉投降的消息就开始关注这件事情,到张觉被杀,他就已经知道历史不可逆转,靖康之耻马上就要到了。
这一天他和刘子翼以及老管家高安在高保保的带领下一起到了柏卜,此时天色已晚,他们将丁胄邀了屋内。
“保保,在外面守着,没任何人不许接近。”高宠吩咐一声,高保保往门口一站,手下的背嵬军们唰的一声将这个屋子包围。
丁胄和刘子翼以及管家高安也并不陌生,他看到高宠如此的慎重,赶紧拿出水壶给大家倒好了水,自己在末位陪坐。
“少君,怎么突然又来到这里?有什么吩咐吗?”
“丁胄,现在的柏卜建造的怎么样?有什么困难没有?”
“少君放心,我们的进程非常的顺利,这里的主体都已经完成,现在西面的酒坊和北面的工坊也都已经开工了。”
“前几天燕山发生了一件事情,张觉被王安中和谭缜杀了?”
“张觉?王安中和谭缜?”丁胄并没有听过这几个人,他觉着这些人都是朝廷命官,和自己八竿子也打不着,自己的少君未免操心太多了。
“丁胄,不要小看这件事情。张觉一死,燕云的降军分崩离析,咱们大宋的第一道防线几乎已经荡然无存。偏偏咱们的那位官家防着全天下的武将,唯独对郭药师宠幸有加,要人给人,要物给物,如果郭药师一叛变,整个北方都会暴露在敌人的铁蹄之下。
如果等敌人杀过来我们才知道,那就太后知后觉了。我想在燕京建一座燕凤楼,一是赚一些钱财,主要是为了打探情报。只是这个人员需要八面玲珑,还需要胆大心细忠心耿耿,我一直没有好的人选。”
丁胄一下子就明白了高宠的意思,少君要开酒楼,而且将老管家高安都带了过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还有些激动,虽然是去做细作,十分的危险;不过这个工作也是十分重要,最容易得到提升和重用。
想到这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少君,现在这里已经建造的差不多,我一直负责着高家的燕凤楼,这个是我的老本行,就让我去吧!”
“这件事也就你做合适!”高宠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还是我们手下可用的人才太少了,不得不又让你和家人分离独自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