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三位大人!”二人只是抱拳拱手谁也没有跪倒。
张邦昌没有一皱道:“大胆!你们为何见官不拜?”
“某家是一任藩王,王爵在身,不拜下官。”
高宠看了这家伙一眼道:“某家是世袭的勋爵,太祖亲封见君不拜,见官大一级。虽然我的勋爵被剥夺,但是这个恩惠没有被收回,不应跪拜。”
张邦昌气的一咬牙道:“你们两个不在校场比武,到英武楼见我们作甚?”
“只因校场比武,刀枪无眼不得施展。我和柴桂约好要痛痛快快的比试一场,来请三位大人做个见证,签订生死状,也好痛痛快快的战斗一场。”
柴桂也大喝一声道:“说的不错!正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请大人们成全。”
张邦昌等人听了一皱眉,这个高宠的厉害他们都有耳闻,就是曹宁这个打遍开封无敌手的高手也不是对手;真要是伤到了柴桂,反而不美。
那柴桂看到他们犹犹豫豫,知道这是不看好自己,气的哇哇大叫道:“众位大人,我柴桂凭着胯下马,掌中刀一定要会一会高宠;如果我被他杀了也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和众位大人好不相干。”
张邦昌是王黼的党羽,虽然王黼倒台没有涉及到他,而且他还备受恩宠获得了主考这个重任。不过对于高宠这个张邦昌也是恨之入骨,看到柴桂信心满满的样子,如果能够借他的手除掉这个高宠,岂不是大快人心。
所以张邦昌笑道:“好!既然你们自己愿意签订生死状,本官三人就为你们做一个见证,来人,取纸笔来!”
很快生死状签订,张邦昌三人在上面签字画押。高宠和柴桂每人拿着一张,然后匆匆下了英武楼。
“高宠,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我可以宽宏大量放你一马?”
“哼!要认输也是你认输,真要到了场上休怪我手下无情。”
二人都冷哼一声,腾腾腾来到了楼下,飞身上了战马;然后打马如飞到了校场中央。
高宠坐下的一匹普通的驽马,手中拿的也是一杆白蜡枪;马匹和兵刃都差了对手很多。他没有等着柴桂先动手,双腿使劲猛地一夹战马。这匹驽马稀溜溜暴叫,然后猛冲了上去。
柴桂发现对手气势猛地一变,而且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的气势还在不断地攀升,竟然给了他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柴桂知道不好。他决定不能让对手的气势一直这么增长上去。他猛地一催战马,抡刀前冲想要破掉高宠的蓄势。
“着刀!”柴桂的红马像离弦之箭一样就冲了上来,他猛地大一声大喝,大刀呜的一声就斩了下来。
高宠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攻击,自己的大枪一抖,扑棱一声直奔柴桂的胸口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