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却是一点不怕,笑眯眯的走过去,朝冷临江招了招手。
“干嘛!”冷临江气哼哼的凑了过去。
姚杳敛了笑意,一本正经的对冷临江耳语了几句。
冷临江的脸色大变,也顾不上看什么热闹了,拔腿跑进了融融春光中,一边跑一边道:“久朝,等我忙完了,再找你喝酒啊。”
韩长暮眯了眯眼,吩咐金玉:“派两个暗卫跟着冷大人,贴身保护他,切不可出什么差错。”
金玉肃然称是。
冷临江刚走,孙英便挎着他那小木箱子,低着头走进来。
他这一路上听了不少流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韩长暮搞了个私生子出来,让他来干什么,他只会验死人,可不会搞什么滴血验亲。
他惴惴不安的行了个礼,低着头走到姚杳旁边,压低了声音问:“是真的吗?”
“孩子是真的,流言是假的。”姚杳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打韩长暮进京,关于他的流言就没停过,上一回是把汉王的裤子扒了,这一回是弄了个私生子出来,那下一回会是啥呢?
她低着头,掀了下眼皮儿,看了眼韩长暮。
流言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韩长暮苦恼的揉了揉眉心,他万没想到自己一时发了个善心,没落个好名声,反倒惹了一身骚。
他苦恼了一瞬,抬头问孙英:“孙仵作,你可有法子验出婴儿是几时出生的。”
孙英愣了一瞬,艰难道:“死的,卑职验过,活的,这个,”他欲言又止,他没验过活的啊。
韩长暮想了想,换了个问法:“本官的意思是,想让孙仵作验一下那婴儿是不是足月出生的。”
孙英想了片刻:“能倒是能,就是不一定准确。”
韩长暮摆了摆手:“无妨。”
说着,几个人一同往那处留客的小院走去,也没有如从前那般,刻意的隐藏行踪。
自从清浅离开后,韩长暮便将府里的人又重新筛了一遍,那些个偷奸耍滑的,一看便是机灵的过了头的,总想着攀高枝儿往他身边凑的,嘴碎爱传话的,他统统都给发卖了出去。
现如今的韩府虽然人比从前少了一半,但事情却是井井有条,口风也十分的严密。
还没走到小院的门口,便听到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哭,吓得众人面面相觑。
孙英迟疑一下,听韩长暮方才那语气,这孩子像是没有足月生的,可听这哭声,哪像没足月的。
便是足月生的哭声也没这么中气十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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