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陆静吃惊地看了看陆询,自己用上了法术,这陆询还能拒绝?
看来会议不虚,这小子确实不可小觑。更能在自己的“北里靡音”下保持清醒,必有过人之处。
一时间药房里窃窃私语开来。
“我当是多了不得呢,不过是入赘,真不知陆素素瞎了哪个眼,看上这么个事儿精。”
“就是,看来所谓生死台决斗,不过是二人串通好了,演了一场戏罢了。”
“小声点儿,没看老掌柜不高兴了。”
陆询“噌”地站了起来,“大家静一静,仅凭道听途说,被传言蒙蔽了。我与陆素素的事情,具体情况,只有当事人清楚,所以容不得外人置喙。所谓入赘之说,更是无稽之谈。我药田里还有事儿,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几步出了药房,常珩正与小玉站在外面等他。
见到陆询,常珩居然笑了,“怎么样?见识了吧?收获大吗?”
“大!能不大嘛!大特么个头鬼!”陆询没好气地骂道,也不停脚,向药房走去。
“干什么?”常珩叫住了他。
“找马屁精算帐去。这老小子太黑了,搞得大家怒气冲天,却把鳖画我身上来了。”陆询道。
“看来,李明宇跟姚静给你打的预防针白打了。”
“什么意思?”陆询停住了脚步。
“悯家的一切物资供应,由陆奎一手包办。陆奎是陆静的一个本家大哥,这下你明白,陆枢敬为什么要为他站台了吧?”常珩道。
“陆奎是陆清的白手套?”
“聪明!”常珩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长安城大水,蔬菜供应吃紧,陆奎早就酝酿着要涨价了。你这一接手,正好给了陆奎理由,先给你个下马威尝尝。”
“不对吧,我记得这药房可是许了你三成干股的。他们吃不好,你也有责任的吧?”
“切,我就知道你会拿这个说事儿。什么送我三成股份,我还真能要你的不成?你不过是扯我的大旗,找个靠山罢了。”
陆询被她说破,脸也不红,“谁叫我就认识你来。”
常珩点点头,“走吧,还愣着干嘛。”
“哎!”
来到药房药房,门前台阶、广场上挤满了人。
常珩领着陆询从物资运输通道,进了药房,择菜间正在收拾青菜,择下来的腐烂叶子与青菜占了对半。
陆询来到米面间,随手抓起一把,里面就有十几颗沙子。
陆询越看越生气,来到马丕敬小院前,没想到里面早有客人。
一个四十余岁的满脸横肉男子,半躺在胡床里,。
“马屁精,我跟你说,我不管你们药房有什么变化,菜就是这样的菜,米就是这样的米,觉得不合适,加钱啊,只要价钱到位,你要龙肝凤髓我保证也能给你弄来。马屁精,这也就是你,合作这么多年了,我不好意思掐了你的货。换个人,叫爷爷我也不给他供货。抛开价钱不说,给你们送货,什么时候拿到现钱了?欠着欠着,这都欠了三四个月了,我拿到了一分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