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贡献一波芝麻粒儿。
龙墨寒对两个孩子照顾的更勤了。
见那妇人哭的有些疲累,又或许是芝麻粒儿贡献的太多了,龙墨寒怕过度损伤她的身体,涸泽而渔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于是,龙墨寒起身告辞。
“大嫂!房契和卖身文书,我已经放在了新买来的木匣里,您妥善保存。还有点散碎银子,你把房子好好修缮一下,过些时日,我再来看你。”
那妇人一脸惊骇,她颤着声道:“恩人!恩人您这是要走吗?要是那郑老三再回来,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妇道人家可如何是好?”
龙墨寒见她已经被过去那种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吓破了胆,忧惧自己从此一去不会,郑老三卷土重来,再强收了那些契约,自己和孩子落得一场空欢喜。
万般无奈,龙墨寒只有好言安慰:“大嫂子!我也是有家有室的人,总不能常住在此。既然大嫂子不放心,我就将那房契和卖身文书拿走,郑老三若敢再来,我凭借契文将他赶走就是。大嫂子!且放宽心,明天我再带人来修缮房屋。”
龙墨寒到底还是抱着那只木匣,妇人这才忧心忡忡的放他走了。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龙墨寒就雇车拉来一些木石砖瓦和窗棂纸,准备亲自修缮房屋,没办法,都是为了功德,如果雇人来干的话,就会平白损失许多功德。
龙墨寒一心想着快点把房屋修缮好,了了这桩事,赶紧去寻找下一场机缘,毕竟时间不等人呐!
郑老三很快就把十一两银子输了个精光,输红了眼的他又想起了老婆孩子的好,尤其是见到了洗漱一新,梳妆利落的柳莺儿,顿时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一心想要夺回自己的妻儿。
龙墨寒毫不客气的赶走了他,因此又收获了一波芝麻粒儿。
由于不会泥瓦活儿,龙墨寒下午雇了十来个人,重新垒了墙,揭了房上残破的旧瓦,换了几根腐朽的椽子,又铺好了新瓦,再糊上崭新的窗棂纸,这两间小破房总算是焕然一新了。
更令人震撼的是,推到一面摇摇欲坠的旧墙时,从墙里滚出一个陶罐,陶罐当场破碎,一堆黄灿灿的金元宝叽里咕噜的滚落一地。
工匠们都看见了,一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睛,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要不是龙墨寒有着官身,又是一个炼气士,恐怕这群工匠都要杀人越货了。
足足二十锭黄金,每锭十两,那可是二百两黄金呐!
就这样,郑老三家修房子,修出来二百两黄金的消息,不胫而走。
听到这个消息,郑老三可不干了,他一怒之下将龙墨寒告上了县衙,说龙墨寒巧取豪夺,用十一两白银强买了自己价值二百两黄金的房产,还霸占了自己的妻儿。
县太姥爷一听,这还得了?立马命人传唤龙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