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夏**队往西面推进的时刻。
汽油出现了,内燃机也必需提上日程。
如果有了强大的现代机动能力,那么夏国才能把广袤的疆土牢牢纳入囊中。
不然就以当下的情况来看,夏国四面开战,一面要进军明地,一方面又要挺入辽北。
就算物资再充沛,也难以协调好。
就拿今年在西西伯利亚的天月军来说。
如果没有河套地区,通过漫长的补给线,越过漠北供应物资,很难挺过这个冬天。
现在的老毛子,也不同于几百年前蒙古西征时期。
建立的堡垒难以在短时间内攻克,西西伯利亚上的战争,还是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得到结果。
宋应星也留在了河套平原。
打算利用这个冬天的时间,在河套研究院里进行讲学,传播陆庄的科学信息。
......
辽东。
锦州城的战争,似乎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
隐隐有了决战的势头。
历史上,这本来是皇台吉展现军事才华的最好时机。
但就当前情况来看,明清两方的状态,都好不到哪里去。
胡皇已经抱病两天了。
此时的皇台吉,正半躺在龙撵上。
身旁的阉官侍奉着瓦罐汤药,一勺一勺喂在皇台吉嘴边。
自从松锦大战开始以来,皇台吉疾驰五百里突袭锦州,当时身心劳累,可好在是一路势如破竹,外城也顺利攻下。
但就在明清两军的相持阶段,北面不好的消息传来,夏国的军队已经挺入辽北。
比原先设想中快了太多,就像是大清国中也有内应一般,皇台吉一走,就开始进兵了。
“辽北在夏军去后,本就建立起了堡垒。
加之今年收拢各部驻守。
为何还崩溃得如此之快?”
皇台吉退去了药膳,支起身子,问下下方的甲喇。
想不清楚,清军面对明军势如破竹,为何在与夏国交战的时候,连防守的资格都没有?
“皇上,是北面的阿巴泰败得太快。
叶赫城连一天都没有守住!”
龙撵下的甲喇战战兢兢,他本就是辽北的守将,被人押送至此请罪。
讲不清自己的情况,却把理由扯到了叛臣阿巴泰身上......
皇台吉心气一涌,不由咳嗽几声,锦帕上留下血迹。
边上的多尔衮抽出宝剑,将地上的甲喇削去脑袋,血水如泉涌喷射。
“大胆败将,丢弃辽北还找借口!”
多尔衮破口大骂。
而皇台吉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几分。
历史上的胡皇,在松锦大战中的确是身有抱病,但绝对没有当前这般严重。
历史上,皇台吉是在清军入关前挂掉的,按照正常轨迹来看,应该还有两年好活。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再活两年怕是有些悬。
杜尔滚表面心情沉重,可内心闪过无数念头,众大臣们也跪在龙撵下,静听等着胡皇吩咐。
接下来是回援,还是进攻。
皇台吉抬了抬眼皮,目光坚定道:
“无有退路。
明军同样疲惫,决战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