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又要赋多少劳役?”
老翁瑟瑟发抖,以为这是新的征税理由。
“劳役?”
周围的士兵们听言哈哈大笑,过了许久,才有另一人答道:“老伯,你只要做好刚才说的卫生措施,就是对朝廷最大的帮助!
常言道,防疫不积极,亲人两行泪。
而且以后大家都是内城民众,应当做好表率才对.......”
几名士兵说完,又匆匆离开,往下一家赶去。
留下来的老翁在院子里发愣,过不了许久,后边也逐渐传来了响动声。
老翁的一双儿女从后方走了出来。
方才士兵进屋的时候,两人就躲在屋内空洞的米缸里,将外边情形听得一清二楚。
“爹,方才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新皇登基,竟不用征调劳役?”
老翁的儿子问道。
“应该是真的,先前对边巷的老张想随军讨口饭吃,可朝廷还付了工钱。
这当然不算劳役。”
老翁说道,心中长舒一口气,同时多了几分希翼。
女儿在一旁目彩连连,轻声道:“这样的朝廷还不错。
只不过,夏王入京前打的是前太子旗号。
可入了皇宫,太子未见,王宫大臣们绝迹,却出了个新朝廷......”
女儿所言,正是诸多京师百姓疑惑的事情,天下人对于名分这种事来说,是极为在意。
而且按照礼制上来讲,夏王还是明廷的臣子,为天下人所知。
老翁的儿子却忽然道:“管他谁是皇上,只要能去得了病疫,给得了百姓一口饭吃。
谁就是我们的新朝廷!”
“也是!”
父女两人连连点头。
兵灾疫病肆虐多年,谁还再管什么名分......
......
紫禁城。
陆舟骑着汗血宝马出了皇宫,本来是想四处转转,可又偏偏被礼仪官拦下。
天子只能走正阳门,除非是微服私访。
无奈之下,只好又调转马头,往南面走去。
路上刚好遇见防疫归来的乌拉,过来禀报道:
“京城内的情况很是混乱,居然跟最初的陆庄一样脏。
有死了人也不敢运出去的,就直接把棺材停放在家里......”
乌拉一口气说了许多事情,想来是个好管家,每到一处地方都能有主人翁意识。
陆舟还想出去查看情况,乌拉就已经把京师基本情况摸了个遍。
“那当下情况呢?如何解决?”
陆舟更想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情况过程。
“五城兵马司已重新启用,同时在各大街道间增设了所谓的警局......
京城内外抽调了三千兵马布控,倒也还能维护起秩序!”
乌拉学习了些书本知识后,说话也变得有条理。
陆舟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手下人做得还可以。
这时众人已经走到了正阳门北侧,许多工人正在重建一道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