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今年才十六岁,已经位居千户统管千人,已经是皇上对其莫大的重视了。今次又立新功,但毕竟行事隐秘,不便表功。这无功而赏,加上王言年岁尚浅,恐怕其他将领会有一些微词啊……”魏忠贤皱眉说了一番后,紧接着道:“皇上圣心独断,想来是早就计较,是老奴妄言了。”
到底是收钱了,他得讲信用,所以也就是说个实情就得了,还想他怎么着啊。
“大伴,你说的很好。”朱由校一下子笑脸就没了:“哼,一个个的打仗不行,倒还嫉贤妒能,真是该杀。”
也不怪他生气,自从他上位就跟建奴打,一路让人家撵着杀,辽东都他妈的丢了。现在有能打的,还他妈的有微词?
魏忠贤默默的低着头,没有接话。
自顾气了一会儿,朱由校挥手道:“大伴,去让人探查一番,且下去吧。”
“遵旨,皇上,老奴告退。”
魏忠贤走后,朱由校郁闷的刨着木头。他是这深宫大内囚禁的飞鸟,虽是皇帝,可也不能万事随心,都该杀啊……
五天后,魏忠贤将收集到的消息报给给了朱由校。他是东厂提督,东厂是特务机构,那么对大明虎视眈眈的建奴,自然是有人关注搜集情报行刺奸之事的。
自从王言上次去了一把到现在十天时间,那边的那个旗主到现在还疯狗似的派人出去抓人呢。没办法,不抓到了拨皮抽筋刮伤三千刀,那旗主是不会罢休的。
杀了他好几百的战兵不说,还屠了数个村子的成年男丁,而且最过分的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说不好听的,那都是他的财产,损失的都是他。他现在就是个笑话,其他人都在那看他呢,而且他亲弟弟还被弄死了,这他妈能忍?
朱由校听到这么个消息之后哈哈大笑,实在畅快,对建奴就得这么杀。和谈?去你妈的吧,早晚有一天杀绝了他们。
高兴之下,直接一纸诏书送到山海关。
等王言收到消息时,已是三天之后了,距离他回来也已经有半个月了。该说不说的,这传递信息的效率实在是低,太耽误事儿,半个月他都整死多少人了。
圣旨也没说啥,得吧一堆,主要两点,一是表示对满桂很满意,勉励了一番希望继续努力。二是升王言指挥使,实任守备,提领三千兵,还是驻扎在原地。
给传旨太监包了个大红包,王言同满桂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之中。
没有多说,也无须多说,干就完了。
至于其他人有没有想法,说实话跟王言关系不大。整个辽东都知道生意是他发起的,或许朱由校、魏忠贤也知道,那么多人承他的情,还有大哥大满桂罩着,就一句话,谁赞成?谁反对?
第二天,王言接收了两个千户的人马,一个同他之前一样,有六个百户,另一个则是五个。王言没动那两个千户,目前都是笑呵呵的,先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