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再准备一辆马车!我一个人,背不回去。”
“可!”
卓文杰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在与孔武说明去意之后,被放下了楼。
而孔武,舞了半天剑,也疲惫不堪了。
把手中的剑丢掉,从裤绳缠腰的位置,掏出一块丝绸手帕。
抬着颤抖的手,擦了擦额头上泛黄的汗珠,又擦了擦膀子上附着着的汗水。
感受着丝绸上传来湿漉漉的粘稠感。
猝然,将手帕随手丢掉。
又迈着大步子,走到墙边,单手用力,把一个一直低着头,年纪在二十来岁的男人,给提了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把男人拎到圈中间。
令其跪坐。
按着男人的肩膀,咧着嘴,挺着红彤彤的脸,趴在男人背上,给这个倒霉儿按摩肩膀。
用着醉酒之后两成的力气。
“别,别捏!”
“饶命啊!”
孔武像是没听见似的,尽情地给男人“按摩”,“怎么称呼?”
“张三!兄台,吾名张三!别捏了!”
张三眼眶红润,脸色苍白,望着架在自己双肩的大手,快要哭出来了。
“张三贤弟,吾今日,要告知一个道理。”
“请,请赐教。”张三在痛楚下,面部表情疯狂的变化,期期艾艾的回应。
“望汝切记‘唯酒无量,不及乱’的道理!”
记你妹啊!
张三双手抓着大腿,已经想骂人了。
你知道这个道理,还当众耍酒疯?
妈的!
这货不正常!
尽管这样想,他还是不敢说出来。
只能举着手,讨好地笑着。
“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孔武满意地笑了,松开手,打了一个嗝儿,一屁股坐下。
左手环绕张三的肩膀,左臂搭载其脖颈的位置上。
右手握成拳头,在眼前晃了晃,又给张三看了看。
沉声,“说说吧,在此刻之前,喝酒后,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张三猛的摇了摇头,一口否定。
“嗯?”孔武捏住肩膀的左手,逐渐用力,“好好想想!”
“没有!就是没有!”张三闭上眼睛,一口咬死。
“当真?”
“绝无半分假话!”
“好!”
孔武站起来,走到墙边,提着两坛酒走了回来。
把其中一坛酒塞进张三怀里,高呼,“君无过错,理应嘉奖!”
指了指封漆完好的酒坛子,朗声,“来,饮之!”
“啊!”张三失神,惊呼。
瞅了瞅怀里圆鼓鼓的坛子,整个人直接懵了。
生喝啊?
妈的,这要是一口气喝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这可是两斤!
惊恐求助的目光,放在了二楼其他人的身上。
“看别人干什么?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不是……这可是一坛酒。”张三得浑身发抖,“吾酒量不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喝!”孔武亮了亮自己沙包大的拳头。
在威逼下,张三拆开了封漆。
掏出红色丝绸、掏出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