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刘伦把玩着手中的酒樽,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如果找不到那支队伍,那就先搜寻十名女子的下落。一旦找到,就地正法。且,带人将其家人尽数剿灭,斩草除根,一个活口也不留。切记!”
“只要把一切相关人士消灭,就不会出现企图上诉的人了。”
“明白了。”冲可株面色凝重,跪地拱手。
“考虑到那群人战斗力强悍,这次行动,汝这次可率领八百人前往。”
冲可株喜上眉梢,急忙再拜,“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八百人,足够一雪前耻了。
“嗯,还有……”
“咚咚咚。”门忽然被敲响了。
刘伦斜着头,面色不悦,目光如豆,凝视大门的位置,高声诘问,“何事?”
门外之人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汇报,“家主不好了,县衙大门刚才被人攻破,数百名浑身是血的持剑歹徒冲进来了!”
冲可株猛地扭头,望着大门的位置,身体一颤,一个踉跄,偏坐在地上。面色恐慌,尖叫着,“是他们!一定是那群人!”
他看着县令,神色焦急,高呼,“刘公,那群人打上门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这可是县衙!”刘伦眯着眼,啐了一口唾沫,冷哼,“明目张胆在县衙闹事,这造反之罪,跑不了了。”
他沉下心来,对着大门的位置高呼,与前来汇报的家仆,开始一问一答模式。
“求援了吗?”
“已经派人去了,至今未归。”
“叛军有多少人?”
“百人以上。”
“吾侪还有多少可战之力?”
“家主,我方战力已经不足五十了。”
刘伦面不改色,语气平淡,下达命令,
“毋慌,守着!兵家讲究三倍围城,其想攻破五十人所守之地,没有一百五十人,别想!让人顶住,死守县衙后堂,同时,再派人去求援。派人去北部大农丞署衙调人,我记得那里有一百多名常驻军。”
“诺。”
“另外,尽可能联系其对方领头之人,吾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诺!”
门外家仆声音逐渐消失。
刘伦重新看着吓得浑身冷汗的冲可株,厌恶地扭头,语气讥讽,“看看你的样子,被无名之辈吓成这样,成何体统?”
“下官知罪。”
“呵。”
刘伦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看在冲可株是自己心腹的份上,他早就用酒樽丢了。
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刚才说到哪来着……哦,我想起来了,汝……”
没等他说完,门又被敲响了,“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