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段志玄顿时大嘴叉子一咧,慌忙便与段父碰碗:“得嘞。”
“没出息……”老夫人撇嘴诽议,随后便动筷子给小灵夹了一根鸡翅:“别管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谢夫人。”小灵欢声俏笑,就真的不管这四个人儿了。
“呵啊——”见四人一碗酒尽难释怀,女眷们不由摇头失笑,随后便纷纷动筷、不再管顾这些家伙了。
……
小筑偏房,凌夜卧室。
柳月满目疼惜,正在轻轻的用热毛巾为凌夜擦拭额头。
凌夜眉头微皱地侧动了一下脑袋,他尽管已经睡了,但因热烧而满头汗蒸。
哗啦啦……
窗外下着雨,还有不少雨雾扫进来,致使这只暂时落脚在窗台上的黄鹂蹦蹦跳跳、左右躲闪。
但它也安静,不曾鸣叫。
哗!
凌云志闯雨而归,更是一进屋来便慌忙摘下斗笠,再看他的身上蓑衣,也几乎被淋透了。
“这小子……”只打眼一看偏房内的情况,凌云志便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随后便将蓑衣解下挂在了门头上。
“怎么样了。”凌云志虽然衣发半湿,但怀里抱着的一打药包却不见多潮。
柳月微微摇头,又转过去热洗毛巾:“不见退,但比刚才稍好一些了。”
凌云志无奈摇头,随后便将药包放在了桌上,乃撸起袖子抢走毛巾替换柳月:“你去煎药,顺便炕炕手。”
汩……
凌云志手大力大,这一拧下来差点将毛巾当场扭断,令柳月不由郁闷沉默。
“唪。”柳月没好气地哼唧了一道,但低弱得不能被人听闻。事后,她拿便拿走药包走向了外面:“你轻慢点,别弄醒了小鬼头。”
凌云志微微一笑,这前人一走腾出空,他自然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然,凌云志尽管动作得轻柔,但嘴里倒是没好话:“个臭小子……”
“唳。”听到这话,正侧着身子望着这边的黄鹂不由脑袋一歪,随后又轻轻蹦跶了两下:“唳。”
……
“哈哈、哈哈哈!”一碗酒罢,段父顿时仰面大笑:“我道石先生为何不来一见,原是跑去青楼会老鸨!”
“呵呵……”段志感乐呵一笑,随后便拎着酒坛起身,要隔着桌子给段父倒酒:“父亲说笑了。”
段父一笑伸碗,自然抚须笑纳。
老夫人和一众女眷们早已退席至后堂聚谈,这里也只剩下了这四个老爷们儿。
“呵呵……”在给段父满上一碗后,段志感又将坛口转向了梁伯:“梁伯。”
梁伯自然起身迎酒,他今日可谓喝得红光满面,更乐得嘴合不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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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行了行了,够了够了……”
“嘿嘿……”段志感哪管推辞,硬是给梁伯倒满一大碗才肯作罢。
见梁伯坐下时摇摇晃晃,段志玄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随后伸手就夺走了段志感手里的酒坛子:“还就不让你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