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齐联杵上班之前,开车把小妹送到齐联春的新家。
听闻来意,齐联春表示拒绝,“小妹来这里当然好了,问题是这里不大安全,万一在这里出点什么事,我没法跟刘妈交待呀。”
齐联杵说:“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跟我保持畅通联系就没问题,有我在,不会出事的,再说了,你和海伦都能在这里,小妹怎么就不行了?”
齐联杵这么一说,齐联春也就犹豫了,实际他也想留下小妹,家务活有人干,自己就可以专心干大事了。齐联春又想到一个问题,这怎么住呢?楼上就两间房,楼下又不好住人,太委屈小妹,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齐联春说:“房子就这么点大,这不好住呀!”
小妹已经看过了房子,她说:“楼下搭一张小床就行了。”
齐联杵看了看说,“我看可以,我回头去弄一张行军床来。”
齐联春说:“那怎么行,小姑娘家的,一个人睡楼下怎么行!”
一旁的海伦说:“我房间睡的是大床,可以跟我睡。”
齐联杵没想到海伦能够这么的善待别人,瞬间觉得弟弟如果真的娶了她,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最后商议决定,齐联杵去弄一张小床来,放在海伦的房间里,两个小姑娘也算有个伴,一个房间两张床,还是不错的安排。齐联杵又问海伦,“这样的话,会不会影响你的休息?”
海伦则表示,她很喜欢小妹,愿意跟她同处一室。
安置好这些,齐联杵便上班去了,昨晚老金交待的任务,齐联杵一个字都没提,他认为现在尚处在一个平衡状态,平衡未打破之前,观望是最好的选择,一旦演出成为事实,选择的路或许就少了一条,而重庆方面并不是一两个人承诺就可以摆平一切的,各种势力、还有新闻界、舆论,这些都很难说清楚,所以齐联杵认为不演出,至少现在就不会太被动。
下午,齐联春听到敲门声,两个警察站在门口,一脸的笑模样,身后还有一辆板车,板车上一张单人床,还有被褥、枕头等物品。警察和拉板车的人一起将这些物品搬到了二楼房间里。
警察是齐联杵派来的,齐联春很好奇,便问:“哎,齐联杵不在警察厅了吧?不是调走了吗?”
警察明白齐联春的意思,“哎,齐督察是我们的老长官,也是我们的大哥,这点事情是我们应该做的。”
东西搬到指定地方后,还要帮忙归置,小妹说不用他们了,警察这才下了楼,又问齐联春,“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齐联春连声道谢,便远送警察出门,上了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