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德国佬,这是要向我施加压力吗?仅仅赢了一场普丹战争,就以为自己是欧洲陆军强国了么?给我下令,让北部军区全军警戒,必要时进行实弹演习,我们必须要镇住这些德国人的气焰……”
“是,陛下!还有贝桑松的琉球国首相怎么办?是否带到巴黎来……”
“不用,让他先在贝桑松冷静冷静,我要让他看看我是怎么逼退普鲁士嚣张气焰的,我要让他明白,欧洲现在是由谁来做主……等他学会低头之后,我才会见他!”
镜厅里全是皇帝陛下的吼声,侍卫长的钢笔急匆匆的记录着皇帝的命令,不一会的功夫巴黎政坛就开始随着皇帝的指挥棒开始舞蹈了。
拿破仑三世的错误应对,就是肖乐天逃出生天的机会,就在巴黎镜厅传来愤怒吼声的同时,贝桑松名流们的宴会上,东方的政治家正享受着美酒和美食,席间来自东方的歌剧女神芳官还献唱了最拿手的祝酒歌,换来一个满堂彩。
看着酒宴中意气风发的肖乐天,人们谁都不会想到这居然是疑兵之计,在贝桑松通往瑞士巴塞尔的道路上,现在已经有隐蔽的新军渗透了进来。
瑞士作为欧洲大陆有名的中立国家,自古就和周边民族关系友好,法国和瑞士之间的贸易往来非常密切,而且相互之间的关税也很低。
在贝桑松通往巴塞尔的大路上,车来车往全是法国的葡萄酒,瑞士的干酪等特产,繁忙的商路让守卫边境的士兵苦不堪言,每天检查的工作量大的吓人。
在德国情报官的协助下,从汉堡南下的三百新军已经化整为零,分批开始向法国境内转移,而这些商队就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高大的柴草车上坐着瑞士的农场主,他今天要押运十车饲料用草卖给国境线对面的法国去,这种贸易在边境地区很常见每天都会有几十车来来往往。
不过今天这十车干草里面却掺杂了私货,总共有五十名新军士兵躲在草垛里面,正屏气凝神等待车辆带他们出关。
今天带队的正是肖乐天的干儿子兵太郎和野平太,手下五十人大多也都是来自日本的外籍军团,在他们之前罗火已经带着六十多人随着葡萄酒庄的送酒车进入了法国,现在终于轮到他们了。
年轻的战士们一声不敢吭,静静的感受着马车行进的速度,当车辆在一片争执中停下来之后,所有人都知道关卡已经到了。
牧草垛里一片死寂,而车队外面却传来一阵法语争吵的声音,看样子双方火气实在是不小。就在兵太郎胡乱猜测外面法语的中文意思时,突然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只听刷刷刷三声,三把刺刀直接刺穿了草垛,锋利的刀刃几乎紧贴着野平太的脸颊划过。
“该死,难道让这些法国人给发现了?”兵太郎眼瞅着野平太的脸上流出了殷红的鲜血,当时就想发飙,不过在最危急的时刻,野平太死死的拽住了他的手。
野平太在轻轻的摇头,可是草垛外面的争吵却越来越激烈了,到最后甚至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