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立刻跪在地下:“两位老祖宗,父皇母后,儿臣就是瞎琢磨的,你们千万别生气”。
朱厚照斟酌:“自古至今,就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说,更有花木兰替父从军,樊梨花征战沙场,王昭君出塞,穆桂英挂帅等,但观我朝妇女限制却是颇多,别的不说,就说两位老祖宗和母后,太皇太后为了保护祖宗基业舍身忘死,几度力挽狂澜,皇祖母为了父皇更是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而母后为了支持父皇,身为皇后亲自在宫中养蚕织布,这些都让儿臣感动不已”。
弘治帝听着听着就觉得朱厚照不怀好意,板起脸孔:“废话少说,你就直说你想干什么”。
朱厚照:“回父皇,儿臣认为女人能顶半边天,希望父皇下旨解除妇女的限制,允许其出来做工”。
弘治帝眉毛一竖,刚想发作,朱厚照忙摆手:“父皇息怒,父皇您想想,我们大明的百姓妇人其实早就出来下地干活了,不干活家里就没吃的,宫中不也有女官的职位吗?所以这些禁令本就如同虚设。另外妇女出来做工可以补贴家用,一个家庭只靠男人干活是很困难的,如果妇人也可以出来做工赚点家用岂不是更好?如果百姓们都能通过干活赚取家用,是不是就没那么多流民了?父皇”。
弘治帝一怔,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好的理由,于是狠狠一拂袖,“这与礼制不合,女子就是女子,在家相夫教子就好,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弘治帝就明显感到屋内寒气阵阵,就连那些女官和宫女都不满的看着自己,朱厚照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弘治帝苦笑,知道被朱厚照坑了一把。
张皇后本就坐在弘治帝旁边,捏住弘治帝的手掌心用力拧着,弘治帝苦不堪言,又不敢有何动作,只好强忍着。
太皇太后咳了声,“唉,人老不中用了,想着当年哀家...”
弘治帝一听太皇太后阴阳怪气的语气就头疼,忙赶紧施礼道歉。
太皇太后不依不饶,“哀家觉得照儿的想法不错,百姓家庭若是多一个人干活赚取家用,那百姓的生活就好过很多。皇帝,你不是老说要善待百姓吗?以前那么多不合实际情况的祖制你都废除了,还差这一条吗”?
弘治帝老脸一红,吴太后终究不想让弘治帝难堪,转移话题,“孙儿,妇人出来找差事难啊,也就是缝缝补补,要不就给大户人家当下人,现在不也是一样吗”?
朱厚照默默鼻子:“不瞒两位老祖宗,孙儿准备弄个大大的纺织厂,招收妇女做工。那些纺织机母后是亲自用过的,现在布匹价格这么贵,就是因为纺织困难,儿臣改良过的纺织机比起之前可是快了无数倍,而妇人巧于纺织,所以儿臣需要大量的女工”。
大家都看向张皇后,张皇后点头,亲口承认:“原来臣妾织布时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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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个人帮忙,一天辛苦下来才织布三斤。照儿改良的织布机和纺纱机比起以前快了二十倍,昨天臣妾和梁婉一人纺纱,一人织布,轻轻松松就完成了六十斤”。
太皇太后、吴太后和弘治帝听得站了起来,“此事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