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陛下,臣王鏊、臣刘忠不请自来,请陛下恕罪”,王鏊和刘忠和朱厚照接触不多,见朱厚照平易近人,没有架子,赶紧上前来拜见。
“行行行,不用行礼,进去吧,这里不合适,进去慢慢聊”,朱厚照抬抬手,算是打了招呼。
几人簇拥着朱厚照和刘健走进了刘府,花园中已经摆好了桌子,“陛下光临寒舍,真实蓬荜生辉。老臣略备薄酒,粗茶淡饭,还望陛下见谅”。
朱厚照在正中坐了下来,刘健坐在他的左侧,刘大夏则坐在右侧,其余四人互相谦让了一下,而后顺着位置坐了下来,刚好七个人,朱厚照笑眯眯的说:“刘老大人,得加多一个位置”。
刘健不明白朱厚照意思,疑惑地问道:“哦,还有人没来到吗”?
“非也非也,刘杰日后也要进入中枢办事,身为内阁办公厅的总管,总得上来先认识几位大人”。
刘杰捧着酒壶就站在朱厚照身后,听到朱厚照这么说。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羞赧地说:“使不得使不得”。
“呵呵,杰儿。既然陛下这么说,你就坐下来吧”,刘健倒是心思剔透,马上明白了朱厚照的意图,这是在提携刘杰呢。
几人开始动筷子,酒过三巡后,刘健率先打开话题,“陛下,这位是王鏊,字济之,曾是先皇侍讲学士、日讲官,后来在吏部担任右侍郎;这位是刘忠,也是先皇的侍讲学士,直经筵,兼任东宫讲读,介夫你应该熟悉吧”?
杨廷和拿起酒杯,对着刘忠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朱厚照抚掌,笑着说:“呵呵,你们两个该好好敬刘老大人一杯,刘老大人可是在朕面前极力推崇你们的。当然,也是你们为官正气,朕相信刘老大人没有私心”。
王鏊和刘忠大大方方的站起来敬了刘健,为官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自是炉火纯青,朱厚照能当众这么说,就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两人满心欢喜,对于刘健更是感激不尽。
朱厚照举起酒杯,轻轻的说:“刘老大人,委屈您了,朕亏欠了你”。
吓得刘健连忙摆手,“陛下,您可折煞老臣了,您可别让老臣晚节不保。老臣已经心满意足了,得先皇信任,能辅佐先皇中兴大明,就不枉老臣的一番心血,陛下是有鸿鹄之志的,这几年老臣一直在琢磨陛下的,新政,越琢磨越是觉得妙不可言,陛下多处下手,率先解决了朝廷的头等大事,让岁入大大增加,真让老臣惊叹不已”。
朱厚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放下杯子后,声音略带伤感:“朕有今日,是因为站在你们的肩膀上。若没有父皇和刘老大人的努力,朕也不敢轻易施行新政。今日朕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