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十倍的利润”。
姜东宁呵斥了一声:“毛毛躁躁,成何体统”,但也仅仅是呵斥,姜晓阳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爱意。
“喂,闵鸿列怎么说”?姜东宁二子姜志宗冲着姜晓阳扬了下头,语气非常不善,像对待家中的仆人一般。
姜志文、姜志宗、姜志学,都是姜东宁的正妻所生,名字取自文宗学府,寓意为文章的宗伯,学问的渊府,指的是学问渊博的人。可他这三个儿子都是草包,学问一窍不通,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从名字上也可以看出,姜东宁没把姜晓阳放在心上,并没给姜晓阳按照文宗学府取名姜志府。
姜晓阳压下心中的不快,强颜欢笑说:“闵兄说海上贸易虽说利润高,但风险也大。海上贸易讲究的是货源,但闵兄不肯透露他的货源,只好和闵兄请教一些海上贸易事宜,现在暂时还没有头绪”。
“蠢材,货源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问他吗?去海边明朝的贸易点那里采购就是了,转手一卖不就赚钱了吗”?姜志宗没有在意父亲姜东宁在场,丝毫不顾及姜晓阳的脸面,破口大骂。
姜晓阳心很冷很冷,以前姜志宗这么说姜晓阳也不过是一笑而过,今天听来就是特别的刺耳,姜晓阳不知道是不是身份变换的原因,他暗暗的说:有朝一日我让你跪下来求我。
“宗儿”,姜东宁语气不悦,等姜志宗悻悻坐下来后,姜东宁才转过脸对姜晓阳说:“你二哥脾气急躁了些,你不用理会。先不说海上贸易的事情,那么多粮食囤积在手里,你打算怎么处理”?
“回父亲大人,现在汉城的粮价已经开始上扬,较之前我们的收购价多了大约一成,正想和父亲大人请示,是否开始卖粮”?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现在粮价才刚刚开始上涨,你就开始卖粮,你会不会做买卖,脑子都被狗吃了吗”?姜志宗一听又跳了起来,直接奔到姜晓阳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四弟,不是我说你,哥知道你做买卖求稳,但人无横财不富,这次我支持二哥,我们费心布局这么久,几乎把家底都投进去了,才赚那么一成,看似赚了,但实际上这笔买卖做的很亏本啊,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啊,而且下一次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姜东宁三子姜志学幽幽的说,他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晚上去哪个窑子找哪个头牌快活。
姜东宁赞赏的看了一眼姜志学,这个儿子还是学了一些东西的,姜志学报以微笑。姜晓阳压下想笑的冲动,心里愈发坚定要脱离姜家,姜晓阳笑了笑说:“一切听凭父亲吩咐”。姜晓阳很清楚这三位兄长的个性,只要是涉及的财物,他们肯定会咬死不松口,所以自己选择了以退为进的方式,抛出诱饵让鱼儿自动咬钩,比自己更有说服力。
姜东宁抚须思考了很久,这对于姜家也是一场豪赌,他必须考虑清楚才能做决定,这一次姜家真的是倾家族所有了,为了筹措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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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粮食的银两,姜家把家族的田地、店铺通通都抵押出去了,若按照姜晓阳所说,现在开始抛售粮食,确实没有多大的赚头,扣除抵押利息也就所剩无几了,风险与收益确实不成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