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日。
大梁城如以往一般的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只是那酒馆茶肆,街边小巷,显然都比平时都更加嘈杂。
随着说书人轻抿一口凉茶,润润喉根,手中的板子重重的拍下,围观的人群才意犹未尽的慢慢散去。
说书人见此也开始收拾行李,大笑的准备回家,这几日这位说书人的收获不错,所以也不用每每的讲到天晚。
几位头戴儒冠,身穿儒服的书生,似乎对说书人之前的故事很感兴趣,当下几人略一商议,便拦住了说书人。
一位看起来是领头人的书生,从怀中掏出了几枚铜钱,放在了说书人的手上,一脸求知。
说书人也不含糊,将这铜钱就塞往自己怀中,笑道,“我看几位不像是京城人士,可是哪所学院出来的学子,不瞒书生,老朽当年也是观海书院的学子,可惜了家中贫寒,实在无法再读下去,所以才早早的辍学谋了生计,现在老了,也只想在这小茶肆中讲讲京城的趣事。”
见此几位书生连忙回礼,看起来颇有几分儒者风范。
那位领头的书生道,“小生几个也是刚出来游历,刚好也是老先生所说的观海书院学子,刚才老先生口中所讲的趣事当真是惟妙惟肖,小生几个属实没有听够,所以才来麻烦先生,望先生还请不要推辞。”
说书人大笑,“书生放心,老朽只要收了钱就定会做事,此地嘈杂,我们换个院儿细细聊聊。”
说完,说书人就拉着几位书生往自家的小院走去,一路上倒也是有说有笑,这几位书生极为有礼,也让说书人不由得大笑几分,连呼,“真有老朽当年风范。”
说书人拉着书生们来到自家小院的梧桐树边,一张石桌赫然立着,在众人依次坐好之后,说书人再次拍板就要接着开讲,那几位书生们立刻坐得端正。
“话说,昨日京城,那可是出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那二皇子厌和淮阳侯世子竟直接在教坊司大打出手,要不是最后那位兵部郎中石克朗在紧急关头赶到,恐怕我大魏文坛,就要少了一位惊世大才,当然,也是天上文曲星保佑!”
说书人对着半空作了一辑,颇有些后怕和感激。
领头书生皱了皱眉头,问道,“老先生说的,可是那作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大才?”
说书人极为受用的拂着长须,轻轻点头,就仿若这书生口中的大才,就是他自己一样。
领头书生疑惑道,“可是我听说这二皇子厌不学无术,倒是纨绔之风十分拿手,怎么就会做出此等佳作出来。”
说书人立刻左顾右盼,在确认无人之后,才挥手示意,让几位书生靠得更近一些。
说书人极为神秘的道,“说来也巧,要不是你们与老朽有缘,又刚好合上老朽的性子,老朽说什么也不会说出来。”
领头书生恭敬作辑,“麻烦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