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是欢迎之极!”曹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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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希她们看完一部电影出来,曹沫他们早就将事情谈得差不多,这时候将注意力都转移到牌桌上来。
说是娱乐局,但牌桌上沈济身家最低也能称得上亿万富豪,所以每个人桌前的筹码,也是叫余婧、陈畅她们看了咂舌。
对曹沫来说,他此时不是利用近乎心灵感应的直觉,去窥视别人手里的底牌,而是在练习如何在牌桌去屏蔽自己的恐怖直觉。
这点其实非常难。
德州扑克,特别是高手间的对决,更多是心理层面的较量,而有时候察颜观色的判断与直觉,界限是极其模糊的。
曹沫严格照着概率计算跟注,在牌桌上的表现虽然平庸,但也差不多能维持小赢的状态——这差不多是他刚到德古拉摩、进出金元赌场时的水准。
玩到十二点散场,沈济又赢了十六万,曹沫才小赢一万多,自嘲的笑道:“赢太少,有损我西非赌王的威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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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你觉得曹沫牌风怎么样?”
沈济今晚特意换了一辆奔驰,看着他开车送曹沫及成希她们送走,钱文瀚特意留葛军、周深河说一会儿话。
在他们当中,专注于证券及产业研究、以及对人性有更深观察的葛军,其实比他们更精于德州扑克。
“他玩的是他这个年纪最不应该有的风格,所以我看不出来,”葛军摊摊手说道,“一定要给一个评价,那就是他在德州扑克上浸淫极久,才能养成这种无懈可击的稳健风格。他所有的跟牌、弃牌以及下注的尺度,都是经过快速而准确的计算的,别人设不设陷阱、偷不偷机,对他没有半点影响……”
“这次看来,西非之行还很值得期待喽?”钱文瀚笑着问道。
“我这段时间是跑不开了,你跟周总却是应该走一趟,到时候我会派名研究员跟你们走一趟,”葛军感慨的说道,“中国经济发展今天的体量,最终还是要走出去——不仅仅是产业要出海的问题,而是中国到一定阶段,必然要在国家层面上跟欧美争夺全球影响力,就会发现非洲的战略价值,将比任何一个区域都更为重要!钱先生倘若想在中国之外发展一些比较大的产业,非洲要比东南亚,比欧洲乃至美洲都更值得投资……”
“我这点身家,就不考虑那么远大的目标了,但跟着国家战略方向走,总不会错就是了!”钱文瀚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