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
简单的二字,在数十年前便有震撼山河的威力,现在的影响力仍丝毫不减。
只因他这个人,太过惊艳。
吴震,梁露,莫悲愁,溪散人四人已怔住。
便是这个名字,让咏剑山庄轰然出世,便是这个名字,压过了当年所有剑修,让他们至今都喘不过气来。
其他人更是哗然一片。
而咏剑山庄的弟子们,都心神荡漾,因为朱飞二字在他们眼中,是神!
就像刻剑堂上的那柄心安剑。
当所有人从这二字带来的震撼里摆脱出来,他们才齐齐看向堂前的那两人。
朱伶与赵旧羽。
但朱伶这个朱字,又让他们心神一颤。
只不过朱伶并不是朱飞的女儿。
赵旧羽沉声道:“你是说,藏剑是朱飞的儿子?”
朱伶道:“你难道不知?”
赵旧羽道:“我知道朱飞是有一个儿子,但绝不会是藏剑。”
他道:“藏剑杀人无数,手上沾满血腥,这种人怎能和朱飞这样的剑客相提并论?”
众人纷纷点头。
如果藏剑会是朱飞的儿子,那简直是对朱飞的一种侮辱。
朱伶道:“藏剑若不是朱大侠的儿子,怎能使剑将你们逼迫到如此境地?”
她顿了顿道:“只因他传承了朱飞的剑法。”
有人道:“兴许他是朱大侠的徒弟也说不定。”
朱伶道:“徒弟确实可以学到朱飞的剑法,但有一种剑法他却一定学不到!”
那人问道:“是什么剑法?”
朱伶道:“咏剑秘典!”
只有咏剑山庄的嫡系,才能学咏剑秘典上的功夫。
赵旧羽道:“好!你既然这么说,便让藏剑出来,让他将咏剑秘典上的招式使出来!”
他大喝道:“藏剑!”
朱伶道:“看来你有些着急。”
赵旧羽道:“这关乎朱大侠的英明形象,我当然重视。”
朱伶道:“他收下了你的拜帖,就一定会来!不过你们得等着,他什么时候高兴,说不定就会出现。”
赵旧羽笑道:“我不怕他不来。”
他突然一伸手,两指扣在了朱伶的肩井穴上,他两指发力,一瞬间点下朱伶的穴道。
朱伶怒骂道:“卑鄙!可耻!”
说罢还忍不住看了金凤苏岑一眼。
赵旧羽皱眉,道:“看来还得封住你的嘴才行。”
说罢又堪堪两指,点在朱伶的哑穴和风池穴上。
他道:“看的出你和藏剑关系密切,只要将你制住,他必然会过来!”
朱伶怒目而视,但她已说不出话来。
赵旧羽道:“劳烦诸位等候,山庄早已备好宴席,等各位吃好喝好,再一同参观秘典如何?”
有好菜好酒伺候,当然不会有人拒绝。
二十桌宴席摆作两排,如一条首尾相望的巨蛇,很快便铺展了开来。
咏剑山庄炊事房的效率很高,一盏茶的功夫,每桌都已端上了四五样菜肴,外加各五坛典藏老酒。
肉香伴着酒香,袅袅飘出,竟引来了一群候鸟停在枝头眺望。
金凤先生,陆兴,刘洪,赵旧羽,赵新琦等人为一桌。
咏剑山庄的一些弟子也以二十为序相坐。
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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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教,流云剑宗,清水道观,孤鸿派,这四宗也各自集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