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否都在!”
常新起身,南天剑宫的弟子也齐齐起身,站成一排,为首的正是常新的侄儿常广亮,常光亮一一细数,连着一起来的仆从,南天剑宫所到十一人,都在场。
灵动湖派以长老谢琨和谢非为首,各自清点,所到九人也不差,侠义堂赵岩盐站在父亲赵保佃身边,后面有三位侍从,五位也齐整,湖海院山平剑客刘谐扫视周身,其带来的七名弟子也一人不差。
梁秉天看向北刀山刀镰居士王傧,疑声道:“王兄,贵派的人数……”
突然,北刀山一弟子急匆匆跑到王傧身后,凑到王傧耳边小声低语几句,王傧脸色骤变,狠狠看向奔赴过来的弟子,怒声道:“此事当真?”
弟子惶恐道:“千真万确,岂敢隐瞒家主分毫?”
王傧怒意难消,转过身看向梁秉天,拱手致歉道:“王傧管教不严,还请梁宗主恕罪!”
梁秉天不解道:“王刀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王傧狠狠叹了口气,道:“我家那不懂事的孩子王邹寻,未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带人离开,加上他一共是走了五人。”
梁秉天招手道:“无碍,无碍,王贤侄走了,将他再喊回来即可,但不知道他私下离开,是所谓何事?”
王傧怒视手下弟子一眼,哼道:“邹寻干什么去了,说!”
那弟子顿时满脸赤红,欲言又止,竟是踌躇不止,呆立在原地,嘴中牙齿打颤,“我……说……怎么说……”
王傧见状,怒喝一声,一招扫腿将弟子踢翻在地,嘴里喝道:“混徒!胆敢在梁宗主面前隐瞒,还不快如实招来!”
弟子惶恐道:“我说……少爷带人,是摆放那一架编钟,那是少爷特地为梁姑娘准备的,少爷来之前呕心沥血编了一首曲子,本想晚宴后再命人拨弹给梁姑娘听,但饭前少爷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无心吃饭,吃了几口就想着上去鼓弄编钟。”
这里只有一个梁姑娘,梁秉天闻言,微微一笑,道:“原来是王贤侄的好意,我说礼膳堂的二楼为何多出一架编钟来。”
先前王邹寻来绝意宗,对梁昕云一见钟情,来山上暂住的第二日,便写信传书到北刀山,第三人数百家仆背着金银财宝,刀器剑器数百,刀谱剑谱千卷,来到梨香院前提亲,不过因为梁昕云只嫁剑修,而王邹寻家传刀法,被拒。
但王邹寻痴心于梁昕云的事情,两派中还是有不少人知晓的。
赵保佃忽然看向之前上过二楼的那个仆从,问道:“他说北刀山的少爷上了二楼,摆下了这一架编钟,你当时在二楼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他?”
仆从摇头道:“当时太暗,那一串串的声音又听起来瘆人,我只看到凭空出现一架编钟,摸了一下,便下楼朝宗主汇报情况。”
赵保佃闻言细思,随后道:“既然如此,那编钟之上为何会有滴血?莫非是邹寻贤侄弄伤了自己?”
王傧这才想起来,先前仆从说道,编钟之上沾染血渍,顿时忧心起来,忙转身看向梁秉天,拱手道:“请梁宗主准许我带人上二楼找回我那不肖侄子王邹寻,一旦寻到,必带他回来向宗主赔罪!”
梁秉天摆手道:“邹寻贤侄的安全重要,既然晚宴结束,我们便一齐上楼瞧瞧,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黑夜再响起一声紫雷,风又起,堂外一阵淅淅索索的风声,雨好像小了,但外边又飘来一团团诡异的红光,好像烛火。
林潜放下手中的碗筷,对梁昕云道:“我上去看看。”
“嗯。”
林潜走出去几步又折返回来,看着梁昕云道:“那王公子,可是为了你花费这么大的心血,搬上去这一架编钟,你不一起上去瞧瞧?”
梁昕云面上露出厌恶神情,道:“什么编钟,就是刚才那叮叮咚咚的像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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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一样的声音?王邹寻怎么鼓弄出这么个玩意儿……”
林潜道:“那你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