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昕云微微皱了皱眉,将身前的帘帐拉开,却见是二当家为首的一群人举着火把簇拥了过来。
“二当家这是事情办完了?决意怎样?”
那悍匪二当家冷哼一声,将那枚南天剑宫的令牌拿出,狠狠的扣在桌面,恶声道:“来人,将这些胆敢私闯营寨的家伙绑起来,押进牢房,听候发落!”
“是!”
齐声声的呐喊,眼见便有数十名莽汉妄图闯入营帐之中,梁昕云冷哼一声,腰间的细云软剑寒光一闪,霎时间一名冲上前的弟子兵胸前一冷,一串血柱从胸口窜了出来,吓的他连忙捂住伤口后退,而一时间其他弟子兵也踌躇不前。
梁昕云手握细云软剑,对着二当家怒目而视,忍声道:“悍关匪好歹也是南天剑宫的第二处关隘。听说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改邪归正,没想到还是这般蛮横无礼,现在已胆大包天到剑宫的牌子都不认了?”
二当家冷嘶嘶道:“南天剑宫的牌子我们当然认!”
梁昕云哦了一声,冷声道:“这二当家不行待客之道,却喊着帮众前来擒杀我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二当家不吭声,在众人的眼底下缓缓举起手中握着的南天剑宫的剑宫有客牌,道:“如果真是剑宫下达的口谕赐予这块令牌,我们悍关匪当然是欣然放行,但你们拿着这样一块假令牌想要瞒天过海的掠过此地,却是痴心妄想!”
他高举手中的令牌,指着上面的纹路道:“正宗的有客牌乃是银矿铸就,令牌用纯金镶边,其他地方用银镀上青铜,最后才是在上边刻着五个小字:剑宫有客牌。”
“但你们这块牌子却全是银色镶边,唯有五个字刻的倒是正确无误,但不管怎么说,终极是块假令牌!”
梁昕云瞪大双眼,瞳孔中显现出不可思议,喃喃叹了一句:“不可能!”
她忽然指着二当家道:“我不相信,你叫你们这里的大当家来见我!”
二当家嗤笑道:“你一个私闯山寨的小贼,凭什么对我呼来喝去?当初念在你们是客人,我才好心好意的招待你们,没想到却是一帮歹人!”
梁昕云冷声道:“这块令牌怎会有假?我亲手交给长蛇谷的唐风镖师,经由他打眼,最后才放行来到这悍关匪,有假的话,唐风唐老镖师经验老道,岂会看不出?”
二当家稍微愣了一下,随即眯眼道:“唐镖师已经年近六十,老眼昏花,听信你们的谗言,也许就正好被你们蒙混过关了,但在我们这里,不可能!”
他望了一眼众弟子,冷哼道:“你要我们大当家过来,那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块令牌便是他亲自认定是假令牌,再把大当家喊来,实属没有必要罢了。”
这个时候,吴亮忽然瞄了一眼二当家手上的令牌,眉宇间露出一股诧异,仔细思索一阵,随即附在梁昕云的耳边小声低语几句。
梁昕云闻言,脸色一震,缓缓望向那凶神恶煞模样的二当家,目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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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亮所说的,那二当家手里的南天剑宫有客令牌,的确看上去是假的,因为它根本就和梁昕云之前展示出来的不是同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