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剑指黄衣文士,问道:“你下的是迷药吧?化神散?断气糕?味道有些熟悉,想不起来了。”
黄衣文士优雅一笑,轻声道:“妖术如何,毒药又如何,对你们而言,结局都一样。”
“浪费口舌,耗费力气,我看你还不如想想自己怎么个死法!”
“三当家英明!”
“把那小娘子拿下给三当家去暖床!”
黄衣文士摆手,示意诸位手下闭嘴,然后慢条斯理的教训道:“我说你们啊,平日里当匪徒当习惯了,就是改不掉这流氓性子,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不得粗鲁,不得强求!要优雅!”
“多学点文化,多长点心!跟着我这么久,怎么仙气没沾染上,痞气反而一年比一年重!”
黄衣文士优雅一笑,胜券在握,指着梁昕云的方向说道:“不得粗鲁,是去把那位姑娘请来与我好好诉说谈心,至于其他人么……”黄衣文士做了个抹脖子的举动。
众人得令,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缓缓移步,朝着藏身二当家营寨房中的众人逼去。
吴亮无奈摇头,他好像的确没什么力气了,药入酒,酒入腹,端的是断肠酒。
吴亮持剑走到吴心明的边上,把剑递给这位一直高冷如夜空冷月的家伙,轻声道:“喝酒贪杯,那老道儿说我免不了有受皮肉之苦,今朝果然应验。怎么着?你不会忍心看我死在这吧?”
吴心明说道一句,不会。
吴心明接过了吴亮递过去的长剑。
刹那间,悍关匪的营寨前不止吹动妖风,还有一转即逝的剑风拂面。吹在梁昕云等人的脸上,感觉温柔可人,轻柔无比,但对于那些匪徒弟子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死亡之风。
几乎就在转眼间,腥风血雨,铺洒在营帐跟前,汹涌如潮而来的悍匪弟子脖颈处都留下一道猩红的血线,紧接着众人便如斩断的草根般齐刷刷倒在地上。
如今还站着的,只有那三当家黄衣文士,还有拥护在他身边的三名弟子。
期间一直帮着三当家讲话吹牛的弟子,面如死灰,他忽然双腿一软,膝盖着地朝着吴心明跪了下来,他的嘴唇上下如扇子一般开合,却说不出来声音。
他不是想要跪地求饶,他也不是有骨气,只因为他在跪地之前,就已经被一剑穿心而死。
只是剑太快,还来不及他思考反应。
而他的腿脚,被人已极其玄妙的剑法分别刺中五次,使得他腿脚支撑不住身体自然下跪。
在一名弟子跪下后,其他二人也分别面朝南跪了下来,他们手腕上有一道血渍,手中握紧的武器也自然垂落到地上,随着他们几人的跪倒,死亡也走到了他们的心中。
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手下全部死绝,而自己也不知是死是活。这位三当家根本就没有看清,甚至都没有看到剑光,场上的局势就瞬间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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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何止是他,便是剑术高明的梁昕云,也没能完全看到吴心明出剑的动作,她只能观摩到一缕影子,这是何等的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