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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一辈子却只是棋子嫁衣,的确可怜。但他顶多是孤单,称得上孤独的人,永远会享受孤独,而非自怨自哀。”
“你不知道吧,其实一直在他身边的那个孤儿,也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在你们走后不久,便是他飞鸽传书,我才得来你们的消息。”
林潜大叹一口气,关于刘者语,斯人已逝,他无法评说,眼下只剩下行囊中的剑胆。
陈徽也注意到林潜的神思,硬声说道:“你若执意携剑胆入不周山,必死无疑!”
“当然,你要干这蠢事,我不介意夺过剑胆,再杀了你,到时候白瑜伤心我顶多安慰几句。”
陈徽笑道:“不过我相信林潜不是一个固执愚蠢,不识好歹的人。”
林潜思忖片刻,说道:“你好言相劝,我当然要领情。只是不知道不周山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故,还有令我们前来取剑胆的老疯子,他人怎样了?”
“老疯子?恐怕不会再有老疯子了……”
说话的却是一直在林潜身后沉默寡言的降煞子,林潜转身看他,却见他脸色苍白,眼中止不住的伤感。
林潜上去询问,陈徽并不阻拦,只是嘴中说道:“看来老先生已经明鉴。”
降煞子喃喃叹息道:“恐怕不只是老疯子,涯望也落在了他们手中……我就奇怪,老疯子就算再疯,作为铸剑大宗师,也不会干出拿人命铸剑胆的劣迹!”
星辰君陈徽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卷信书,摊开后递出。
降煞子并没有接过,却是道:“不看我也知晓,真正的老疯子怕已经遭到毒手,不在人间。昔日我们碰到的,应该是老疯子的孪生弟弟,那个剑神峰的弃徒!”
星辰君陈徽微微一抹胡须,赞声道:“老先生所猜测,分毫不差。”
“看来他们是只等我们将剑胆送回去了。”
陈徽道:“剑胆还是其次,现在涯望落在他们手里,前几日将你二人支走前往天池镇,也许就是因为浮世教右派的人马还未赶来,如今他们万事具备,就只等着你们自投罗网了。”
降煞子一捻胡须,忍不住怒骂一声无耻奸贼。
但他随即又发问道:“那你们又是何人,处于何居心,要在此事上临门插上一脚?”
陈徽似乎早就知道降煞子会这么问,开口道:“我们这些,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浮世教左派与右派一直有隔阂,虽然都受教义管束,行事风格却不尽相同。”
“目前为止,两派还是旗鼓相当的局面。但听说右派已经在南天剑宫布局,要与那吾家剑冢合作。如今算计得到了涯望,那剑神峰上的一些宗师势必按耐不住,只怕第二柄天问剑要问世……”
林潜闻言思索,随即沉声道:“一旦吾家剑冢手持天问剑,必然问鼎剑宗第一,再与右派通力合作,只怕是用不了几个月,便能将你们左派蚕食干净。”
“此言不虚!”
陈徽用手抵住林潜的长剑,将其扣回他的腰上,轻声说道:“所以这一次,咱们又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见林潜还在思虑,陈徽倒也不着急。
“真伪变数,你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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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比我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