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赶紧站出来,否则被揪出来,后果自负!”
王二大怒容满面,大声喊了几遍,看乡兵队伍里还没有人站出来,过去向王泰禀报,王泰的脸色更加难看。
“王泰,你是不是窝藏罪犯,故意不交人?”
王泰正准备说话,一个年轻的汉子满脸悲愤,大声呐喊了起来。
“跟他说什么,咱们自己进去搜!”
“这些狗日的,官官相护,咱们自己找!”
百姓群情激奋,吵吵嚷嚷就要上前,王泰大踏步绕前,拦住了一众百姓。
“乡亲们,请稍等片刻,让我好好查,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王泰大声喊道,百姓却难以控制,有些年轻汉子血气方刚,更是失去了理智,嘴里骂骂咧咧,棍棒相加,直向王泰迎头砸来。
王泰闪转腾挪,敏捷地后退几步,堪堪躲过百姓的攻击,不由得惊怒交加。
“狗日的想作甚!”
王二满脸怒容,和一众家丁挺枪上前,一阵猛刺,鲜血淋漓,百姓倒下一片,哀嚎声不断,后面的百姓挺着手里的家伙,却是不敢上来。
“兄弟们,弄死这些刁民!”
有人在乡兵队伍里大声呐喊,乡兵们纷纷拿起长枪,懵懵懂懂,不由自主就要上前。
“都给我停下!谁敢上前,军法从事!”
王泰大喊一声,伸开双臂,挡住了上前的乡兵。
“大伙上前,救回练总!”
乡兵队伍里又有人大声喊道,却是没有几人响应。
“退回原位置,列阵!”
王泰大喊一声,乡兵们纷纷退了回去,又列起了阵型。
“谁要再敢胡闹,休怪老子不客气!”
王二大声喊道,怒不可遏。
“敢对练总下手,谁给你们的狗胆!谁还想胡弄,上来试试!”
王二和家丁手持长枪,分立王泰两旁,把王泰牢牢保护了起来。
“大家都不要动手!”
百姓人群中,那些个稳重的,也都是大声呐喊,维持着百姓,不敢扑上前来。
几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走了出来,对着脸色铁青的王泰,各自拱了拱手,中间一人首先开了口。
“王泰,你的乡兵糟蹋了我们村的女子,杀了人不说,现在你又打伤我这么多乡亲。你太霸道了吧!”
“跟他说什么,到县里去告他!”
几名老者各自开口,人人脸色愤愤。
王泰眼神冰冷,紧盯着眼前的一众百姓,一言不发。
“老东西,你说什么!”
王二脸色通红,立即跳了出来。
“刚说没有人承认,狗日的就敢对我家公子下手!今天要不是看在同乡的份上,老子早就下死手了!”
领头的老者脸上一红,他看了看眼前面色不善的王泰,终于服了软。
“王公子,乡亲们情绪激愤,你就原谅则个。”
说要告王泰的老者看王泰眼神狰狞,心里一惊,也是拱手道:“王公子,乡亲们急了些,老夫代他们向你赔罪了。”
王泰收回了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个百姓,只听王二说无人承认,立刻就想冲入队伍,随意抓人。要是这样,他还怎么练兵,怎么带兵,怎么服众?
更不用说,这些人竟然一言不合,就向他下手!要不是他身手敏捷,逃生本领强,王二和家丁们保护,恐怕群情亢奋之下,他死无全尸了。
“杨震,先叫医官处理,再去县里叫郎中过来,就说都是枪伤。”
王泰摆摆手,杨震过去,上马离去。
王二和家丁们奔的都是下三路,所以这些个受伤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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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蛮横之辈,不过都是大小腿受伤,并不致命。再加上医官包扎处理,所以这些人并无大碍。